天雷滾滾已是昨天,一切歸於原來。對於程遙林來說,如大夢初醒一般。

他不知何時沒了知覺,也不知何時回到家中,他想去問問自己的小月白。但看著那小可愛,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程遙林同周雪說起了此事,她是信的。七年前的是她也知曉,她很擔心丈夫,還有這個可憐的孩子。這麼多年了,她何嘗不把她當自己的親子。

昨夜的事彷彿歷歷在目,這對夫妻二人來說,倆人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昨夜的事,小鎮上的人似乎非常震驚,天神下凡的驚雷,卻並未傷害任何人,這不由得讓鎮上的人陣陣心悸。

新的一天,程遙林向自己的上頭請了一天假,月白鄉真的不大,以至於一個公安小局請個假,似乎出門便能看見請假人那般的神奇~

局裡的人都知道,老程是一直心致於驚雷襲人的案子,那件事刻在老一輩的心裡,久久不能忘卻。

三人居住的屋子並不算大,70多平,就這麼靜坐在有些陳舊的沙發上。那個看上去小小的身體,藏著無數秘密的小月白,他也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一切都源於程遙林的述說。

程遙林本不想的詢問,迫於自己的心結和想弄清楚一切,搞清楚七年前的案子,他真的憋不住嘴。

“混小子,你沒有感受到什麼不舒服嗎?”程叔打破了寂靜的小客廳。

“沒有哇,我現在不是好好坐在這裡的嘛~”小月白應聲道。

“可是我明明看到~~哎,算了,可能真的是我做夢或者夢遊了吧~唉……”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去證實自己的經歷,沒有任何目擊者除了他自己。

似乎自己想到什麼又說不出,表達不了。他無可奈何~

周雪同樣又震驚了一次,老公這次的吞吞吐吐讓她有些莫不住頭腦了。

八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她記憶猶新,之前同自己講過了,為何剛才下定決心問小月白了。現在又來這一套,這也使周雪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她望著丈夫,給他使了個眼神。

“程叔,雪姨,你們兩個為什麼今天看上去奇奇怪怪,但什麼都不說,”小月白是個很聰明的娃子,看出夫妻倆的奇怪。“是以前的那種事又發生了嘛?”

懂得都懂,不想懂得是這倆口子。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事情嗎?他們實在無法相信,他們也檢查了小屁孩的身體,沒有異樣,這也出自小屁孩自己的回答。

“月白呀,你要記得你不姓程,你信秋,你爸叫秋季,你媽媽叫冰馨嘞~……”程遙林又如同一個老師一樣對小月白進行叮囑。

“嗯呀,我一直記得呢,我很想他們,他們不要我了~”小月白有些哭腔道。

程遙林夫妻倆見狀也是一下子心疼了起來,

“月白,不哭~他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會回來接你的。”語氣中摻雜著一些無奈,嘆息聲如有若無。

“月白,即使你知道,你也要堅強,你還有程叔,雪姨倆呢!”“也是個小男子漢了,不哭鼻子~”周雪溫聲細語,生怕刺激到孩子了。

“嗯,雪姨,我都曉得,有你們在就好噠!”小月白一臉懂事地回答,擦擦鼻子又是一條好漢

七年過去了,程遙林昨晚又經歷了一次,這是為什麼,這真的是事實,還是荒唐~

面對程遙林、周雪的關心,月白欺騙了他們。他們很重要,但他卻不能說。說了什麼都沒有了,只能這樣做,他堅信這是唯一!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