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十個人,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拎著一個黑衣人面色不改。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說了,或許還可以擾你們不死。”慕容昭雲淡淡的口氣讓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

地下的黑衣人都有些瑟瑟發抖,卻再一次聽到了折磨人的聲音。

“或許,你們不需要說,我問,你們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但是,若是有任何一次的回答我不滿意,那麼,荒山上的狼群,便多了一個可以過冬的食物。”

這句話,慕容昭雲說的很慢,慢幾乎讓每一個靈魂都為之顫抖,上官無痕也有些驚訝,為何說道喂狼,這公主一個養尊處優的女子,為何會說道如此淡定。

到是地上其中一個黑衣人有些頂不住了!直接吵嚷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是異性王讓我們這麼做的,他...”

聲音戛然而止,而他的脖子上只是多出了一道紅痕,他此時還睜著眼睛,張著嘴巴,不甘心的看著慕容昭雲冷漠的眼睛,最後終於倒在地上,只是,在倒在地上的一霎那,那頭顱突然砰的一聲彈出了老遠,隨即血液縱橫,此時,整個現場的人都愣在原地,隨後只見陰風瑟瑟。

“看到了嗎?說謊的人通常都是這樣的下場,你們還有什麼要說了的嗎?哦,對了,紅玉,把這句屍體先放在一邊,別汙了士兵們的腳,一會好扔到深山去喂狼。”

慕容昭雲冷冷的看著地上已經完全愣住的人,唇角露出譏諷的笑意。

沙躍強也呆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發生的事情,慕容昭雲居然一招就殺了誣陷自己父親的人。

上官無痕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皺眉說道:“公主,此番做法恐怕不妥吧為何不坐下調查再行處理呢?”

“上官將軍。”一聲高昂的聲音讓上官無痕一愣,只見慕容昭雲冷冷的眼神看向自己然後說道:

“上官將軍的意思難道是說要聽信這個人說的?異性王沙子群是內奸嗎?”

上官無痕聽了微微思量隨即說道:“臣不敢,異性王忠於朝廷乃是事實,只是這人口口聲聲說異性王是幕後指使者,這其中定是有什麼陰謀的,屬下的意思是查一番也不一定是壞事,還可免去軍中任何的閒言碎語,不是嗎?”

上官無痕說的很在理,聽在慕容昭雲的耳朵裡卻又是一回事,只見她冷笑著看著上官無痕一字一句的說道:

“敢問上官將軍,若是在還沒有上戰場之前,就被敵人用蠱惑人心的手段讓你軍中內部出現矛盾,那麼,敢問,這仗還要怎麼打?”

上官無痕一愣,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卻見慕容昭雲再一次看向地上剩下的九個黑衣人,目光陰冷的說道:

“記住了,本宮的隊伍中,只許有信任,不許有任何的懷疑,幹參與西北戰役的大雲兒郎,絕對不會是賣國求榮的人。

我慕容昭雲的部下,絕對不准許有任何懷疑自己人的人存在,包括你上官無痕在內,可聽明白了?

動搖軍心者。殺無赦。”

隨即,只見慕容昭雲的手微微一抬,困住那九命黑衣人的手也便慢慢的抬起,隨即就要洞穿那就個人的咽喉。

“慢著。”

慕容昭雲的手一頓,隨即示意先停止,然後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那九名黑衣人中唯一一名一直淡定到如今的男子。

那男子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可是看著距離自己的脖子只有一公分距離的利刃,也是沒有任何的慌張,到是旁邊的幾個,甚至是有兩個嚇得尿了褲子。

夜場風見狀,隨即有些噁心的說道:“這樣,還來做殺手?還真是臺劇你們了。”說著,毫不留情的一刀了結了他們兩個,直接扔到了一邊。

慕容昭雲面不改色,直接看著那個說停的人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那男人看著自己同夥的下場漠然的說道:“我是否可以留下一句話?”

一句話?慕容昭雲眼中突然有些興味隨即說道:“說吧!准許你留下遺言。”

旁邊的夜長景到是淡定,不過夜長錦就不淡定了:“主子,這遺言還用留嗎?直接斷了他,也就入土為安了。”

“入土為安也不錯,不過他強烈要求,又是這裡唯一一個有些膽色的人,本宮到是有些捨不得,所以,就從了他吧!遺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