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鬼冷笑:“沒想到風月公子居然會來湯這渾水!想必真的是閒的無聊了吧!”

被稱作風月的男人,就是說話的男人,聽了咯咯直笑,終於抬起了那一直被陰影覆蓋的臉說道:“說的不錯,我就是閒的發慌,所以才來溜達溜達的。”

這邊,沈賦站在御風流姬的面前,手握著腰間的刀柄站立不動,靜靜的看著流姬道:“真的要動手嗎?”

流姬彎唇:“不然呢?你見到她了?”

“嗯。”

“如何?是不是和傳說的一樣?還是說只是個軟柿子?”

“你若看到,肯定不屑。”沈賦說的是事實,不過聽在流姬的耳裡卻是另一個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她就是個軟柿子?”

“不。”沈賦抬頭,看著流姬再次問道:“真的要站?要知道,戰後,你我將永遠都回不到從前。”

流姬突然凜眉,隨即暗沉的說道:“不戰又如何?流姬的出生就是為了尋找真正的對手,若是不戰,還有何意義?”

沈賦聽了不言語,他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流姬,若是出手,你我真的只有今日的最後了。

流姬這個時候突然笑了:“沈賦,你的身份被揭穿了吧?不然為何敢如此對著我呢?想必你所說的那個軟柿子,不是那麼的簡單吧?”

沈賦輕笑:“呵呵,她不是軟柿子,只不過是會讓人驚訝罷了!不過,若是你想,她的確是好的對手,我在她手上,走不過三招。”

流姬聽了一愣,隨即眼中突然大放光彩:“真的?她在哪?帶我去。”

沈賦無奈:“流姬,若是去,還有一個人你要應付,你可以嗎?”

“誰?”

“飛雪第一劍。”

“什麼?”流姬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為何飛雪第一劍與魅野仙姬會要一起應付?

“我不便多說什麼,不過給你個忠告,就此離去,還有機會,若不然,過了我,就是你的死期了。”

“哈哈哈!說得好,沈賦,你與我也有十年沒有戰鬥了吧!想當年你得了第十的稱號,我們那一戰真是意猶未盡,如今倒是可以讓我過過癮了。”

手中的紅劍,霎那間刺向了沈賦的喉間,沈賦一驚向後退去,隨後用劍鞘擋住了喉間的長劍,看向流姬。

“當真如此嗎?”

“還能怎樣?”流姬眼睛充血,笑的更加燦爛,劍鋒流轉更是毫不留情的攻擊沈賦,沈賦節節後退,四號沒有時間拔出自己的劍。

御風流姬,就是以速度成名的,可是,出了沈賦,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御風流姬最擅長的卻是真的殺人。

御風流姬,劍術也許與紫藤絕殺差不多,興許還更高,只不過他這個人比較奇怪,不同於沈賦的隱藏,而是不屑。

不屑於成為第幾,卻是對武學有一種近乎於痴迷的狀態,若是尋得對手,那一定是生死相搏。

曾經沈賦單挑第十殺手,就被他發現,追殺了十天十夜,終於在二人的筋疲力盡下結束了戰鬥,不過也從那時候開始,二人有了不公開的秘密。

就是勢力的隱藏,流姬不屑於去洩漏沈賦的秘密,沈賦也是。

紅鬼看著風月公子,風月的眼睛則是始終盯著妖媚,冷美人妖媚,他惦記好久了,可是卻因為魅野仙姬的關係,遲遲不敢下手。

如今,傳聞,魅野仙姬已經殯了,那麼還有什麼可以顧及的呢?

腳步隨著思想就已經上前,卻被一柄玉笛擋住了去路,他有些不耐煩的轉頭道:“幹嘛?別壞我的好事。”

“等,我要等人。”玉笛的主人還是不緊不慢,頭髮遮掩的面孔看不清情緒。

“等誰啊?”風月有些不耐煩,這時候還會有誰會來?

玉笛的主人終於抬頭,看著慕容昭雲的方向好一會,才淡淡的說道:“飛雪,第一劍。”

風月公子一愣,隨即諷刺道:“你傻子吧!等他幹什麼?那傢伙怎麼會來?”

“不,他就在這,我等他過來。”說著,玉笛已經指向了那個嗲這面具的影子。

錦歌也在他注視著自己的時候看相了他,面具下的臉有了些許的笑意,他隨後撫摸了一下懷中柔軟的長髮,溫柔的說道:“暫時不能陪你了,我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