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躍強,是皇上給你選的另外一個皇夫。”

“什麼?你再說一遍?”慕容昭雲突然感覺到有什麼噎到了嗓子,眼睛瞪得銅鈴一般看著錦歌。

“我來之前去過皇宮,皇上親口說的。”一陣沉默,錦歌不由得抓緊了韁繩,神情也變得有些冷酷。

慕容昭雲到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隨即驚恐的喊道:“搞毛啊?老孃可不是什麼交際花,還給他的江山找姘頭嗎?”

錦歌一愣,隨即回頭,只見聲音已經讓後面不太遠的一行人側目,再看看同樣疑惑的看著她們的沙躍強,眼神突然變得詭異萬分。

“昭雲...那個...姘頭我倒是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你可以解釋一下這句話的含義嗎?”錦歌弱弱的問道,他突然發現昭雲的反映似乎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話語也是他聽不太懂的。

慕容昭雲延伸微眯,抬頭正對上他疑惑和緊張的眼神,隨即說道:“你信不信我?”

錦歌沉默,可是那緊抿著的唇,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眼神讓她微微緊張,不會到了這個時候又要回到遠點吧!

“我信,可是我不信自己,所以我來了,我怕我後悔,我怕自己若是不來,要是真的把你推給了別人,我會後悔。

昭雲,你是我的,誰都別想搶走,阻我者就讓他消失。”

“阻我者,就讓他消失。”

一句話起起伏伏在慕容昭雲的腦海中迴盪,也溼潤了她的心,她的眼。

幾錦歌根本沒有看到過慕容昭雲掉眼淚,就有些慌張,手足無措的說道:“昭雲,你怎麼了?唉!你別哭啊!

我說錯什麼了嗎?我,我,我說對不起,好吧?我以後都不說了好嗎?”慌亂的替慕容昭雲擦這眼淚,笨拙的都把她的臉弄成了花貓。

慕容昭雲破涕而笑,隨即抓住他還在胡亂糟蹋她的臉的手輕聲說道:“不,不可以。”

“啊?”

“以後都要記得你說過的話,我慕容昭雲是你一個人的額,只是你一個人的,而你也只是我慕容昭雲一個人的,無論生死。”

錦歌呆住,同時,雙手在此擁住慕容昭雲,唇角揚起笑容,曾幾何時為了不讓別人看穿他的心,他都用一種純然面對世界,包括自己的父親都沒有發現他的性格,**,霸道,只不過,這些都被他用另外的一種身份給消耗了。

而今,心已經動了,這些若是再不拿出來,也許真的要失去眼前這個女孩,所以,錦歌笑了,笑的邪魅。

作為楊武侯爺府的小侯爺,江湖上的飛雪第一劍,若是連自己愛著的女子都握不住,那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好,記得,昭雲,就算你是皇帝了,你也是我一個人的,若不然,我就將成為那個霍亂後宮的第一個妖邪皇夫了。”

“呵呵,求之不得,本宮還想著若是錦歌霍亂後宮,該是怎樣的一方景色。”

“油嘴滑舌,就你從來都不懂得吃虧服從。”

“怎麼?後悔了?想要找個對你言聽計從的女人了?”

“哪有,只是想著,若是你有一天在我的懷中讓我成為你永遠的依靠,那該多好。”語氣中的無奈還是很深沉。

慕容昭雲眼神微眯隨後輕輕靠近他的懷中說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時機成熟,這一天不會太遠。

正是濃情蜜意時,天突然陰沉了許多,四周突然死寂一般的氣氛,沙躍強神色突然嚴肅,直接策馬來到了慕容昭雲的身邊說道:

“來了,應該不是為的黃金。”

慕容昭雲皺眉:“不為黃金?為何?”

“傻瓜,當然是為了你的命的。”錦歌突然說道,將慕容昭雲摟在懷中神情也有些嚴肅,這氣息,該是他們。

“絕命谷?”慕容昭雲也感覺到了,不是絕命谷的氣息有多麼的好認,而是那個僅次於自己的殺手——紫藤絕殺。

這個殺氣尤為濃烈,就算是特意的掩蓋,可是憑著慕容昭雲的功力還是感覺到了。

紫藤絕殺,真的是不要命了嗎?雖然感覺著這個氣息已經厲害了不少,可惜,在她魅野仙姬的眼裡還是渣渣。

“昭雲,是那個曾經刺殺你的殺手嗎?”

慕容昭雲一愣,隨即說道:“沒錯,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錦歌也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嗎?

錦歌冷笑:“嗯,那日去找你,後來感受到了他的氣息,可是等我趕到,他已經落敗走了。”

慕容昭雲聽了立刻皺眉高聲質問:“你的意思是說那日你根本就折回來了的?還看到了我被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