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也離開此處,到是蘭秋成,看著清谷有些深色複雜,在擦身之際,他問道:“你是如何知曉這開啟鐵門的秘密的?”

清谷不語,直接離去。

到了外面,已經有人把蘭楚晨抬了過來,正安頓在蘭秋成簡陋的茅屋中安寢。慕容翼眉頭緊皺:“如何了?”

隨行太醫趕緊說到:“無大礙,只是迷藥計量過重,又有酒力相加,估計要昏睡三個時辰。”

“可有發現他身上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活著周邊的跡象?”

近衛軍統領聽了立刻說道:“周邊的跡象似乎有些凌亂,看不出什麼,還有破碎的酒罈,裡面似乎還殘留著一些帶著迷藥的酒。

至於質子身上,屬下發現了這種繡花針,當時是別再衣袖上的,看起來似乎是在反抗的時候留在那的。”

慕容翼聽了隨即說道:“檢查清谷的身上,有沒有針孔之類的傷痕。”

太醫聽了隨即出去,不多時回來說道:“回稟皇上,清谷身上有多處針痕,身體內似乎還有未清除的繡花針。”

一目瞭然,慕容翼大怒:“來人,將清谷押回刑部,交由長公主審理,其中事宜,懷安,你全部告知長公主即可,由蘭秋成協助審理。”

“屬下遵命。”

“臣領命,定當協助公主為皇上分憂。”蘭秋成隨即說道。

蘭州王則是面若死灰,看著清谷有些恨意。清谷依舊不語,不知如何想法。

而此時,慕容昭雲正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笑眯眯的人,面色不善。

“你來幹什麼?”

“來看我的小師姐啊,話說師姐,你拐帶了我的小徒弟,怎麼不打聲招呼呢?”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安穩的享受著某人的孝敬。

慕容昭雲黑著臉,看著錦歌畢恭畢敬的照顧著連秋成。咬牙切齒的說道:“在你還不是他師傅的時候我就和他定親了,你該說說為何要把你的師姐夫變成了徒弟。”

連秋成聽了哈哈大笑:“那個哈~就是在想要是我這個囂張的小師姐成了我的徒弟媳婦,我該多有面子。”

噗~噴了,不是水,而是血。這貨永遠都語出驚人。

“連秋成,我是不是該說你在接近師傅的造詣?而師傅的待遇你應該知道吧!我是不是該換成對他的待遇來對你?”

似笑非笑,讓連秋成瞬間僵硬,不過因為有錦歌壓陣,他還是莊嚴的說道:“那就不必了,師傅都作古了,這些就留給他老人家一個人享受吧!”

慕容昭雲有些不耐煩,隨即喝了一口茶說道:“有話說,有屁放。”

連秋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著淡定的錦歌說道:“你怎麼就受得了這個小丫頭呢?真是白瞎你這個人了。”

錦歌輕笑,看著慕容昭雲眼袋柔情的說道:“沒事,早就知道她的性子,若是改了也便不是她了。”

慕容昭雲挑眉,眉眼間盡是得意,連秋成搖搖頭,隨即才對著慕容昭雲說道:“我確實是有事才來的。”

“什麼事?”

“有單子,非你莫屬。”

“單子?”慕容昭雲挑眉:“不是說了嗎?我的任務就是保護長公主,怎麼又給我接了單子?”

“咳咳,那個,其實是給我的單子,但是你知道,我閒散慣了,不喜歡這些,所以就退給你了,不過很值得研究哦~”

就在慕容昭雲快要暴走的情況下,連秋成趕緊從懷中拿出一疊紙送入到了慕容昭雲的手中,然後回到原處坐好。

慕容昭雲斜看了他一眼,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第一頁隨即皺眉。

護送質子回國?

“為何會這單子回給送去?”

“真正的意義上其實還是給你的。”連秋成說道。

“此話何解?”

“你認為在你的地盤上會有給我的單子嗎?我可不是什麼殺手和保鏢,不過更奇怪的是為何偏偏是在我到達那裡的時候送上來的。

小師姐,憑你的判斷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連秋成有些疑惑,隨即問道。

慕容昭雲冷笑,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一閃即逝,錦歌在那時候有些愣然,隨後卻有捕捉不到那一絲的感覺。

慕容昭雲想都沒想,直接將那張單子撕碎,然後說道:“不過就是因為我現在是長公主的保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