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酒店,包間之內,司馬傑在被我擊退後,便先行退到了秦俊龍的身旁,他並沒有再著急出手,而是與我對峙了起來。

這裡地方狹小,又是秦家的五星級酒店,若是真動了手,周遭的一切物件都將會被摧毀,屆時,他也是不好交代。

“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陰陽神算張慶堂的親孫子,請恕我秦俊龍眼拙了。”秦俊龍先是輕點了幾下桌子的手機,而後,露著一抹假笑,向我致歉道。

我冷眼瞄了這傢伙一眼,他擺明了是在叫人,還在這裡故意拖延時間,真是虛偽至極。

“秦少爺,你既然選擇搖人,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呢!”我燦燦一笑,衝著秦俊龍調侃道。

“呵呵,張六魁,就憑你是張慶堂的親孫子,我本該放你離開,但你應該清楚,司馬家是我秦家的陰陽風水顧問,你先前殘殺了司馬烈,又廢掉了司馬輝,這筆冤仇,我秦家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秦俊龍冷笑了起來,陰沉的說道。

等到他的話音落下,包間外的走廊內,立即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那動靜,至少來了十幾位身材健壯的打手。

林悅溪在察覺到秦俊龍準備對我下死後,俏臉變得更加的慘白,但她的嬌軀並沒有後退,而是下意識的挪移到了我的身前。

“秦少爺,司馬傑,直說了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面色冷峻,鎮定的問道。

現下,有林悅溪這個負擔存在,我自然不可能直接殺出重圍,當然,如此做法也確實不妥,所以,也只能靜觀其變。

“張六魁,我實話告訴你,今天,憑林小姐是保不住你的,你若是有自知之明,那就自廢丹田,跟司馬傑回司馬家賠禮謝罪,這樣一來,你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秦俊龍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意,冷幽幽的說道。

“哈哈,秦少爺真是說笑了,我張六魁要走的話,憑司馬傑和你手下的那群廢物是留不住的,你們要是真想與我動手,最好選一處空闊的地帶,免得誤傷了林家眾人,那就不好交代了。”我淡淡一笑,善意的提醒道。

今天的這場惡鬥註定無法善了,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能在這裡和司馬傑動手,要是秦俊龍這傢伙告我尋釁滋事,保不齊,我還會吃上官司,因而,換場地才是最佳的選擇。

“不愧是張慶堂的親孫子,果然有膽識,張六魁,你可敢與我在地下停車場一戰?”司馬傑陰毒的眯著眼睛,沉吟了幾秒,繼續道:“若是你能勝得過我,我就放你離開,但若是你敗下陣來,那你就自廢丹田,隨我回司馬家謝罪,如何?”

聽得此話,我心中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司馬傑這傢伙的算盤倒是打的不錯,他明知擊敗了我也不可能留住我,此刻,提出這樣的賭約,顯然是想將我徹底拉入他的死局。

“好,這個賭約我應了,但規則需要改動一下,我若敗了,任憑你發落,但要是你敗了,秦俊龍這輩子都不許再追求林小姐,怎麼樣,你們還敢與我進行這個賭約嗎?”我挑動了一下眉頭,沉聲問道。

林悅溪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美眸裡瞬間閃過了一絲感動的光芒,她痴痴地望著我,整個人又是陷入了迷茫之中。

而秦俊龍並沒有著急搭話,他有意看了一眼司馬傑,在瞧得後者自信的點了點頭後,臉上的擔憂方才一掃而盡。

“張六魁,你的提議我接受,你若是勝了司馬傑,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追求林小姐,但你若是敗了,你將會死的很難看。”秦俊龍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冰冷的說道。

見得秦俊龍當著眾人的面果斷答應了下來,我也是微微吃了一驚,看樣子,他是鐵了心要置我於死地,否則,也不會這般痛快。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那就請各位移步地下停車場吧。”我先是屈指一彈,震碎了飯桌上的一隻玻璃杯,而後,淡定的說道。

瞧著那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秦俊龍和林家眾人都是微微後退了一步,也是被我的出手給震懾到了。

我輕鬆一笑,率先挽著林悅溪的胳膊走出了包間,而走廊裡穿著西服的打手們,也是紛紛退讓了開來,任由我和女孩離去。

幾分鐘後,我們一行人皆是來到了龍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秦俊龍簡單吩咐了幾句,便讓人將礙事的車輛全部移了開來,最終,讓出了一片空曠的地帶。

“林小姐,拳腳無眼,你姑且先退到一旁,稍等我幾分鐘。”我看著林悅溪,鄭重的叮囑道。

“六魁師父,都是我不好,我真不該帶你來赴宴,要是你出了事,那我還有什麼臉面存活於世?”林悅溪紅著美眸,死死拉著我的胳膊,委屈的哭訴道。

我淡淡一笑,扭了扭林悅溪的俏臉,我和司馬家的恩怨遲早都要了斷,這和她根本就沒有關係。

“放心好了,我怎麼可能會敗呢?”我拍了拍林悅溪的肩膀,堅定的說道。

林悅溪奮力點了點頭,她也是清楚,這場爭鬥已經無法避免,只能任由其繼續發展了。

很快,隨著林悅溪、秦俊龍、林家三人以及一種打手們退在一旁,我和司馬傑便各自來到了場地的中央地帶。

頓時間,一股焦躁的烈風開始從我們倆的周身湧盪開來,狠狠的向著周圍空間暴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