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知道啊,我就是天生好奇心重嘛。

雖然大多數時候,好奇心害死貓。

“你哪兒那麼多為什麼啊?”張磊歪著腦袋皺著眉頭,“我問問你?”

為什麼看張磊生氣,我這麼想笑呢?

那麼多可以一邊彈吉他一邊唱的歌兒呢,你為啥偏偏選這首歌?

總得有個理由吧。

命運嗎還是巧合呢?

為什麼張磊你讓我覺得這首歌像是給我唱的呢?

雖然這種可能性為零。

“就你屁事兒多。”張磊抱著吉他嫌棄地往旁邊坐了坐。

張磊你一個勁兒地往旁邊漂移,一會兒從長椅上掉下去可不賴我。

“那張磊你為啥要我跟你一起演出啊?張磊你為啥不自己一個人唱《那些花兒》呢?”我拿手輕輕揪揪張磊的校服袖子。

今天勢必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現在從舞臺上滾下去,麻利兒的。”

我看著張磊眨眨眼睛,歪頭沉思了一下下。

我不,我才不呢,張磊你還真以為我傻?

“那你為啥和老師說跟我一起表演呢?張磊你告訴我呀。”我往張磊旁邊坐了坐,繼續拉拉張磊的校服外套。

告訴我為什麼有那麼難嗎?人和人之間的交流有那麼費勁嗎?張磊上輩子一定是桶牙膏吧,是世界上最難擠的一桶牙膏。

“班裡就倆代表,除了我就是你,不和你表演,我和誰表演?我問問你。”張磊氣急敗壞地盯著我,一臉無語。

我知道,我在旁邊這麼聒噪嚴重影響了張磊除錯琴絃的節奏。

“那張磊你可以單獨表演啊,幹嘛拉上我一起唱《那些花兒》啊?我又不喜歡姑娘。”

我喜歡你。

“不和你一起表演,難不成留你一個人在臺上丟人現眼?”張磊把吉他放到一邊,歪著腦袋皺著眉頭盯著我。

太神奇了,張磊歪腦袋皺眉頭的樣子,怎麼也這麼好看?

但是張磊說的話,是真的很不中聽啊。

我怎麼也是正兒八經的女高音吧,竟然說我在臺上丟人現眼。

如果這話從王靳新嘴裡說出來,說不定他早就被我扔進學校醫務室裡躺著了。

算了,看在張磊的份上,我還可以再忍忍,但是這口氣咽不下去。

“和張磊你一起登臺表演,我才是丟人現眼吧。”我別過腦袋,小聲嘀咕。

“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