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徒弟要回老家幾天,他家狗沒人管,但是你知道我狗毛過敏,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王靳新這話說的言詞懇切,情真意切,在理兒。

我聽完以後很感動,為了他們這場偉大的師徒之情。

然後,我遺憾地向王靳新搖搖頭。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

幫人也得量力而行,王靳新你狗毛過敏就讓他找別人啊,我也是很有原則的人。

“不行,這個徒弟的忙,必須幫。”王靳新說著臉上盪漾起微笑。

憑啥?我要是就不幫你能奈我何?

“王靳新你這個徒弟……男孩兒女孩兒?”我一時泛起好奇心。

王靳新這個人向來說話算數我知道,但是要說他是個絕對熱心的人,我不敢苟同。

所以王靳新口中的這個徒弟啊,多半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還得是個大胸大屁股大長腿的大美人。

王靳新的喜好嘛,我門清。

就是上上週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候啊,王靳新偷偷摸摸地躲在一邊玩手機,我看他那一臉壞笑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幹好事兒。

果然吧,等我悄悄摸摸走到王靳新身後時,看到他正在給微博上一健身女博主點贊,嗯,那女的身材是真的可以。

我在一旁連連稱讚王靳新眼光好啊,沒想到他嚇得一聲尖叫連忙捂著我的嘴差點兒沒把我小命交代了。

我想著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收了王靳新的伊利巧樂茲和王子餅乾私了了。

今天看王靳新這怪異的眼神啊,我就知道這徒弟絕對不簡單。

“男孩兒,我發誓。”說著王靳新真的伸出三根手指。

“我隨口一問,你這麼緊張,幹啥呀?”

欲蓋彌彰,絕對心慌,王靳新怎麼看怎麼像心裡有鬼。

“我不緊張啊,我哪有緊張啊?你要是能幫我這個忙,哥們我以後罩著你。”王靳新說著拍拍我肩膀。

又說笑話了不是?

我一跆拳道黑帶小姐姐護體,還需要王靳新你這電線杆子作甚?

當然啦,啥時候王靳新要是能進化成金箍棒,我倒是還能考慮考慮。

“還有啥別的好處不?”對我來說,他這個好處說了也和沒說一樣。

實在沒有吸引力。

“我帶你去認識認識,咱們學校籃球隊隊長。我還可以帶你去他家抱狗狗,我敢說,這是咱們學校99%的女孩兒的夢想。”

籃球隊隊長?

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所以這籃球隊隊長,我從來都沒聽說過,跟我又有啥關係?

別說是去他家抱狗,就是他來我家求著我抱,我都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我打斷王靳新的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打住。首先,我對籃球不敢興趣。其次,我也沒聽說過什麼籃球隊隊長。”

王靳新氣急敗壞地一跺腳,“你怎麼這麼孤陋寡聞?”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我雙手一背,誰都不理,巴拉巴拉自顧自地往前走。

“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王靳新勾勾小手指把我提拉回來。

“為啥呀?你還剝奪我人身自由權了啊?”我整整校服外套的衣領,“小心點兒,你那大豬蹄子,再把我校服領子給摸油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