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為蒙德的風神,居然沒有察覺道有人靠近自己,這實在是有點假。

“欸,你們好啊。”溫迪伸出手跟兩人打了個招呼:“要演唱的話請等明天喔,今天我已經下班啦。”

話是這麼說,但溫迪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面前的這一對俊俏的男女並不簡單,在他們的身上,溫迪聞到了許多強大的氣息,這其中就有他的老朋友,璃月港的那位所留下的。

這莫非就是那個奇特的人類?

鄭月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被自己嚇了一跳然後笑著跟自己打招呼的年輕男子,頭頂綠帽,一身綠衣加上一張綠色的披風,兩條顏色漸變的麻花辮隨意垂在身旁,顯得是那麼的怪異,有點那種現在行為藝術家的味道了。

一開始和刻晴出去買日常用品回來的鄭月還以為這是哪裡來的怪人呢,一邊盯著莊園二樓的迪奧娜一邊揉著自己的鼻子,看起來就像是盯上了小蘿莉的怪叔叔。

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年輕,而且這身打扮也很是眼熟,和遊戲中某位摸魚風神的形象十分相象,畢竟一身綠色可不是什麼人都會穿的。

這個是巴巴託斯?

鄭月有些遲疑,讓他遲疑的事情只有一個,面前這個一身綠色的男子是穿著一條七分褲的,腿上沒有那標誌性的白絲,和遊戲中的巴巴託斯根本不一樣。

而且更重要的是遊戲中人物的形象其實很多時候跟現實中的人物並不一樣的,就像莫娜和甘雨穿的並不是一身黑絲,迪盧克也不是經常穿那身黑色的皮大衣。

但是相似的也有,就像胡桃,就像鍾離,可能他們都是往生堂的人的緣故,他們每天穿的衣服風格都差不多,這大概是他們的工作服吧。

正是因為這樣,鄭月也不好判斷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巴巴託斯,即便他的自我介紹像是一位吟遊詩人。

況且如果他真的是巴巴託斯的話,為什麼要盯著那邊的迪奧娜看呢?

“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來找你演唱的,我們只是想知道你盯著那邊的莊園在看什麼?”鄭月指了指莊園的那邊問道,一旦這個年輕的男子解釋不清楚,那不好意思,西風騎士馬上到達現場。

“欸?我家就在那邊啊,新來了鄰居我自然得看看啊。”溫迪找理由的速度還是挺快的,根本用不著思考,一番話就說了出口:“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溫迪,是一位吟遊詩人,目前就在天使的饋贈做駐場詩人喔,歡迎前來捧場。”

“你就是溫迪?”鄭月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真的是蒙德的風神,不過他的內心沒有多少波動,甚至還想問一問為什麼他沒有白絲,畢竟自己都能夠和巖神談笑風生了,面對風神還緊張個什麼。

“嗯?你知道我?”溫迪感到很奇怪,他的記憶之中並沒有關於這位少年的記憶。

雖然對方跟摩拉克斯那個老傢伙關係好像不一般,但是摩拉克斯肯定不會跟區區人類透露自己的身份,那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呢?莫非是迪盧克?

溫迪這麼一想,好像又挺有道理的,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迪盧克的朋友之類的,無意間提起自己也很正常。

“當然了,”鄭月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可是在某位朋友那裡聽說過不少關於你的事蹟。”

鄭月之所以會答應迪盧克來蒙德參加風花節,除了想跟刻晴度個蜜月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跟巴巴託斯接觸。

因為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他了解的還是太少了,很多問題系統都沒有給予他回答,問鍾離鍾離也閉口不談,所以鄭月只好把主意打在了蒙德的這位看似散漫的風神身上了。畢竟活都活了這麼久了,懂的東西一定很多吧。

鄭月的回答讓溫迪很是意外,而且看樣子對方好像對自己很瞭解的樣子,溫迪是真的好奇了,莫非摩拉克斯真的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了?

“你的那位朋友叫什麼呢?”

溫迪的疑問鄭月並沒有立刻給出回答,一方是忽然跟溫迪遇上了他還沒有編好理由。

另一方是蒙德可不像璃月這麼安全,據迪盧克所說這裡都要被愚人眾滲透完了,說不定哪個角落裡就藏著愚人眾的人偷聽呢。

所以他們在這大街上討論愚人眾們最為關心的神的事情,無異於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

雖然說鄭月知道愚人眾們收集神之心最終的目的是對抗天理,但他還是不想讓他們拿到神之心。因為一旦他們的計劃啟動,這個世界或許就會陷入混亂之中。

而且愚人眾的形式作風特別偏激,為了達成計劃不擇手段,普通人的性命根本不被他們放在眼裡,看他們那些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就知道了。要是獻祭一整個璃月的人久能夠對天理造成傷害,鄭月覺得這群人真的會這麼做的。

這也就是鄭月為什麼會幫忙把愚人眾趕出璃月港的緣故,他可不想和瘋子們合作。

扯遠了,出於有被偷聽的可能的考慮,鄭月對著溫迪發出了自己的邀請:“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莊園裡面細說可好?順便一起吃個飯。”

對於鄭月的邀請,溫迪是拒絕的,還是先觀望一下比較好,況且那裡邊還有一個貓呢。

“嗨,我已經知道是誰啦,下次我就去拜訪他,現在我該去喝酒了。再見啦,少年。”說著溫迪不等鄭月做出什麼反應,直接就往著酒館的方向去了,這家是回不了了,今天晚上就醉在酒館裡面吧。

溫迪不愧是風神,嗖的一下人就跑遠了,鄭月還沒來得及挽留呢,他就已經消失在了街角。

“那個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一旁靜靜地看完了兩人的表演的刻晴好奇地問道。

和鄭月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除了鄭月背後的宗門情況刻晴不太清楚之外,鄭月很多東西刻晴都瞭如指掌了。剛剛那個吟遊詩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不然鄭月也不會特意邀請對方做客。

“這個嘛,等晚上我再給解釋。”鄭月並沒有拒絕,從劇情中來看,溫迪對於自己的身份並沒有特意地隱藏,所以他也不打算跟隱瞞什麼。

當然剛剛無中生出來的的那個朋友肯定就得落到鍾離的身上了,只有這樣,溫迪的身份的來源才會更加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