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嘿,有錢了。

或許是溫迪的表演讓琴感到了些許觸動,所以琴稍微多給了溫迪一點摩拉,還讓溫迪感受到了有摩拉的煩惱。

是先去廣場看看呢,還是先去喝一杯呢?

不過巴巴託斯畢竟還是巴巴託斯,雖然他的大腦是這樣想著,但他的身體已經很誠實地來到了天使的饋贈門口了。

誒,我怎麼來到這裡?唔…不管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喝上兩杯再說吧。

這樣想著的溫迪推開了酒館的大門,走近了其中。

雖然蒙德人都喜歡喝酒,不過現在畢竟還是下午,大家的上班時間,酒館之內並沒有多少顧客。

正因為如此,此時酒館的酒保正坐在櫃檯之後昏昏欲睡的,並沒有發現進有新的客人上門。

進門後的溫迪第一時間就聞到了那股濃郁的酒味,是上好的葡萄酒的味道。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叫醒正在打瞌睡的酒保,而是打量著酒館之內的擺設。

這家酒館很大,足有三層之高,從一樓大廳頂上有一個從二樓延伸下來的巨大的元素吊燈。

酒館的牆壁上掛著很多掛飾,有號角,有盾牌,還有大大的鹿頭,加上酒館之內的光線比較昏暗,營造出一種讓人舒適的氣氛。

這裡應該很受冒險家們歡迎吧,溫迪想道,不過牆上的鹿角讓他有些許在意,為什麼這家酒館不叫鹿頭人酒館或者鹿獵人酒館呢,明明店裡頭掛了這麼多的鹿頭。

說起來溫迪記得在另一邊的大街之上好像還有另一家名叫鹿獵人的餐館吧,或許是因為那家餐館的原因才起名天使的饋贈的?

但是這種東西對於溫迪來說終究不是什麼正事,他走到酒館的櫃檯之前,坐到了凳子之上。

可能是這裡的凳子有點高的緣故,溫迪的腳碰不到地面,只好微微彎曲踩在凳腿上邊。

坐下的溫迪伸出手來微微敲了敲桌面,提醒了一下這位昏睡的酒保接下來他要點單了。

查爾斯被敲桌子的聲音驚醒了過來,每天這個時候他走格外的困。

不過以往他還是能夠控制好自己的,但是今天迪盧克少爺…不,現在應該把他稱之為迪盧克老爺了,昨天的時候迪盧克老爺說今天下午他回來代自己的班的,所以昨天的時候查爾斯酒稍微地少休息了億點點。

不過沒想到這都下午三四點了,迪盧克老爺還沒有過來,所以查爾斯這才會忍不住打起瞌睡來。

現在忽然有人敲桌子,一下子就把正在瞌睡的他驚醒了過來。他打起精神來,看了看提醒自己的那個人,很可惜,對方並不是迪盧克少爺。

“您好,請問要喝點什麼?”查爾斯調整了一下自己,立馬進入了工作狀態然後對著溫迪問道。

“你上班的時候偷懶了噢,我可是看見了。”溫迪小聲對著查爾斯說道:“原本我是想把這個事情告訴你們酒館的老闆的,但是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心太軟。我看你在這裡工作也挺不容易的,不如你今天請我喝兩杯,我就幫你把這個事情隱瞞下去如何?”

溫迪的話讓查爾斯有些哭笑不得,他仔細打量了這位客人,對方穿著一身綠色的衣服,還披著一張披風,黑髮綠瞳,看不出對方的來歷。

不過面孔生得很,雖然對方的衣著還有口音都像地道的蒙德人,但查爾斯記憶之中並沒有任何關於這個人的印象,看來這位客人是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