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問題,您打算怎麼辦?”連雲問道。

林清黎愣了一下,發現今日的連雲話變多了不像這幾天冷漠少言,她站了起來,雙手放在袖口裡面。

輕聲道:“問題不是編造出來的,既然它真實存在,那就一定缺口,真相不會跑的,不急,先等許秋言的訊息,恩?”

她瞥見連雲帶上了面紗,指了指臉,疑惑地問:“連雲,你幹嘛帶這個?”

“這裡的味道太沖了,有點暈。”

“啊?”她並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周圍也沒花草,樹光禿禿的,這亭子木頭和石頭都很新,沒發黴啊,難不成是樹幹的味道?

那連雲怎麼可能忍受清平院,絕不可能是樹幹,將周圍的東西都看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

她看向連雲,回想起她們進入曹宅的時候,連雲還沒有很難受的樣子,頓時想到了什麼,立馬回頭看向翻滾冒泡的湖水,是溫泉。

“連雲,接下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不知道,先走走看吧,說不定真能找到這個地方。”林清黎收回目光,悠哉自得地說道。

晌午,黎落司出現在曹宅查案的訊息,以飛快的速度傳遍京都,因連環殺人案,人們再次陷入恐慌,流言再起。

許秋言和大理寺陷入苦海,這件事一直秘密探查,今早他們走的是偏僻的地方進入曹宅。

才剛出來,訊息就滿天飛。

除了內部出現叛徒,他們想不到別的原因。

於是和官府一幫人費了好大力才查出誰走漏了訊息,可答案往往是這麼離譜。

許秋言頭疼地呆望,“她到底想幹嘛?”

比起猜林清黎下一步動作,他覺得查案更輕鬆。

“許大夫,那我們是抓呢?還是……”

他嘆口氣,“自己人抓什麼抓?你去查別的事情,這事交給我。”

“哦,”捕快一臉懵逼地應了一聲,這不是叛徒嗎?怎麼成自己人了?

“我得去問一下,免得出事,”許秋言思考良久得出的答案,邁步走向王府後宅。

清平院。

雪輕輕落在地上,正午的太陽有些溫暖,一串腳步從院子外延伸進清閣附近。

一個人影趴在視窗偷偷檢視了幾眼,沒有活物,一個牲口也沒有,抬腳一躍從視窗進來,“人都去哪了?”

“還沒回來。”

裘景的聲音幽幽傳來,他拍了拍身上的雪,抬頭一看,“就你一個啊,軒景在不在?”

“不在,你來王妃,是案情有突破了?”裘景打了哈欠睡意朦朧地說道。

許秋言摸摸酸鼻子,靠近火爐,道:“不是,今日她突然去在案發現場,和我已一同查案,煮屍案和連環殺人案掛在一起,我本想著查出來在公佈,誰知道我一回來,她轉頭就把這事到處傳。”

“她去曹文宣的宅子了?”裘景一驚,從上面掉下來,正好看見桌上的道歉信。

他拿起來掃了一眼,長嘆一聲。

“嗯,不僅去了,還帶著連雲一塊去的,更可怕的事她給連雲打扮成了男子的模樣,叫什麼雲澤,古里古怪的。”許秋言抱怨,差點潸然淚下。

裘景瞥了他一眼,將信收起來,“連雲?話說回來,她不是裕王的人?怎麼當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