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的確是很可憐的那種,接觸的人多是他周圍的鄰居,和經商來往的人,並無怪異。

那他究竟是惹了什麼人,要用這麼可怕的手法殺掉他,他死後對兇手又有什麼好處?

她思索無果,抬頭看向裘景,“你怎麼看?”

“光憑這些,我還看不出什麼,不過曹文宣既然是五年前才進入京都的,那時候林家已經被打壓的起不來了,曹實殺他作甚呢?”

裘景也發現了這點,抓著翻著紙張,找別的線索。

林清黎看他全神貫注的樣子,若有所思:裘景對查案似乎有著某種的執念,應該不是那種單純幫我找出線索,而是他自己想查出來。

對尋找答案有著極大的熱情,包括上次讓他查連環殺人案也是,他對查案很感興趣,就像……一個人的夢想一樣。

想明白這點,林清黎收回目光,繼續尋找線索。

這時在門外路過的青兒,看到兩人查案的溫馨場面,不由的捂嘴詫異。

夜晚臨近,許秋言又給受傷的人換了藥,阿左已經醒過來,看到自己已經回了王府,鬆了口氣。

王府燈火通明,沒有那破寺廟那麼黑。

想起被帶走的時候,自己害怕的心情,不由笑了起來。

“阿左~有什麼開心事啊?跟我說說。”

阿左收起傻笑的臉色,轉頭看向聲音的源頭,一個刺目的面孔入眼,他瞪著雙眼,驚訝喊叫:“蕭柯然!!!”

這瘟神怎麼回來了?

過度驚訝,脖子差點扭不回來,打了一個寒顫,阿左戰戰兢兢地問:“蕭大人怎麼來了?”

他還沒開口,許秋言將他推到一邊,甩一個臉色,“滾開,別嚇到我的病人。”

“誒呦呦,怎麼能這麼對待恩人,我的人沒有被發現,並且看到他們的行蹤咯。”蕭柯然笑嘻嘻地說。

心裡囂張狂妄的想著:我厲害吧,王府裡那幫廢物接連幾次被甩掉,咯咯咯,許秋言拜倒在本大爺的最強實力之下吧,然後成為本大爺的奴隸,哈哈哈。

“他們去曹文宣家了。”許秋言把弄著藥材,輕輕飄過一句。

“咦!!”蕭柯然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呆滯兩秒,眨了眨眼,機械般轉頭面對許秋言。

“啊!”一聲驚叫,抓著他的領口,“許秋言,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許秋言一臉淡然:“這個時辰,都不用猜,以王妃的性子,她只能去那。”

“哈??你讓老子跟的人是裕王的女人?”蕭柯然臉上五彩斑斕的表情,難以言喻,“那女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的,那……老子的主人不就……”

手一鬆,許秋言落在地上,手忙腳亂地護著手裡的藥草,嘖的一聲,“你嗷叫什麼?喊魂呢。”

蕭柯然蹲在地上,臉色陰沉:“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本大爺的?想讓裕王處死本大爺,你好接手…”

“我接你頭……”許秋言當即一巴掌甩過去,打斷他要說的話。

“那個,蕭大人,我來說明一下,”阿左舉手插道。

“嗯?什麼?”蕭柯然被打了一巴掌,似乎冷靜了下來,看向阿左的表情沒有這麼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