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清黎看了說話的人,再看一眼何蕭,覺得可能是有什麼隱情吧。於是點頭:“嗯,你說吧,說吧。”

裘景的目光也聚在這個護衛身上。

“回稟王妃,其實那幫人不是普通百姓,他們是朝中大臣的門客,同時也是…和我們對立的人,我們在執行命令的時候,總會遇上沒事找事的人,這次也是。”

護衛接著說:“至於許大夫,我們一早就兵分兩路了,許大夫回王府要徐廖夫人的畫像,琴矯姑娘和我們去查典當鋪,一路查到了賭市,那些刀客一看到琴矯姑娘,就稱是他們在青樓買下的人,要帶走姑娘,我們攔下了那些人,讓姑娘先走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琴矯姑娘的去處。”

“哈?琴矯是他們在青樓買下的人,開什麼玩笑!”林清黎捶打堅硬的地板, 她一臉憤怒。

那幫人不僅要帶走琴矯,還想毀掉她的名聲。

裘景見她手紅起來,走過去給她包紮,“下次打別的東西,人也可以,別弄傷自己給我添麻煩。”

護衛們一顫:有不好的預感…

手被抓住,林清黎才感覺到強烈的痛感,“啊,好疼。”

剛才的憤怒竟然讓她忘記了疼痛,而且。

她的目光看向地板上,打到的地方竟然出現了裂痕。

“好了,”裘景包紮好,看她沒反應,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腳下的地板,他後退一步,幾道清晰的裂痕映入眼中。

他看向林清黎的臉,並沒有意料中的鎮靜,看她有些意外,不禁猜測: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會武嗎?還是因為中毒失去記憶想不起來了。

不管那種,她會武的這件事必然不會錯的。

之前就聽聞李北韓的妻子是江湖中人,想必手上功夫不會差。

林清黎是得了她的真傳吧。

裘景看她的手沒事了,起身回到原先站的地方。

林清黎看著自己的手,她和裘景有一樣的想法,很顯然,她是會武功的,只是想不起來。

對她來說這可是大寶藏啊。

一開始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武功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的年齡大了,就算努力鍛鍊,錯過了最佳時期,學會的也只是皮毛。

果斷放棄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不能頹廢,不然這樣的能力退化了,可就是失去了價值幾萬億的寶藏。

握緊拳頭,她暗暗欣喜。

這時,護衛講道:“王妃娘娘,我們已經派人去找琴矯姑娘了,門客也被抓進牢裡,雖然逃了幾個,但足夠問出其背後的人了。”

護衛看了一下躺床上的何蕭,陷入沉思,其實和那夥人打之前,其中有一個刀客說:“何蕭,真正肆意妄為的難道不是你們嗎?我真為裕王感到悲哀,養了一堆主子在王府裡,連自己的王妃都保護不了,哈哈哈。”

是啊,他們身為裕王府的護衛,連主子都護不了,還當什麼護衛?

何蕭再怎麼遲鈍再怎麼傻,連這幾句話都聽不懂,那他這個護衛之首當著有什麼意義。

護衛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裡正糾結的何蕭聳了聳肩,知道護衛在安慰他,給出回應:“我沒事。”

林清黎望著窗外,下大雪了,她不禁有些擔憂起來,“琴矯。”

在屋裡等了一會,屋內沒有人吭聲,她更加擔憂,站起來叫道:“裘景,我們去找琴矯。”

護衛看她一臉認真,趕緊攔住,“王妃,現在出去太危險了,還是等其他人回訊息吧,屬下看琴矯姑娘的身手不錯,應該不會出事。”

另一個護衛也怕她出去受傷了,“是啊,王妃娘娘,說不準琴矯姑娘先一步回王府了,有許大夫在,她定然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