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牛家這位師境三階高手的鬧劇結束,十幾吸後,又有人被圍困空間擠了出來,可是他並沒有與那一百多人傳送在一起,而是在他們所處地方的最中間,硬生生的擠出三丈乘三丈的地方,並有輕薄的霧氣界幕相隔。

大家定睛一看,裡面那人人高馬大,有一丈之高,並有如馬一般的下半身,以及四條腿,竟然是那騰家之人,這也是林子一方,被圍困空間丟擲來的第一人,自然代表著他也是輸了。

騰家的這位師境二階強者,看了看圍著自己的那些敵人對頭,並沒有一絲畏懼,可看見單獨佔了好大一塊地方,偷偷看著自己,畏畏縮縮的騰章時,沖天怒氣不可抑制的就噴發出來,若不是有霧氣界幕擋著,他恨不得馬上親手撕了他。

那騰訊飛就是個自家不爭氣的孩子,參加賭鬥,也不過是與同一輩的世家子弟們的義氣之爭。對於家族名譽、威嚴,並沒有什麼影響,而這騰章剛才的行為,其性質可就大有說道了,往小了說,是不聽長輩之言,自由散漫!往大的說,就是臨陣脫逃,背叛家族!可到底是單純的不聽話,還是貪生怕死,隻身投敵?其實所有生靈都是門清,看的清楚明白。他之作為是所有家族、勢力的大忌!不但對於騰家自身的打擊是巨大的,對於所有的世家,都是一種挫敗的變相表現。所以說,他的行為是非常難堪惡劣的。

臨陣脫逃、背叛家族這樣的罪名,不管對於什麼樣的勢力來說,都是不可能被原諒、赦免的。所以現在的騰章,基本上已經被判了死刑,就等著賭鬥結束,只要騰家還有活人出來,自然是要對他進行審判的。而騰章也是君子臺上唯一一個,沒有被編制在任何佇列裡的生靈。他自始至終,都被圍困在這塊區域裡。而另一個沒有參與第二場賭鬥的,就是三十七聯盟中的那個錢家人了,不管是林子一方,還是古蓋敬一方。都好似忘了他一般的,沒有人提及。

隨著陸陸續續的雙方人馬的出現,金木玉榮手下三個家族中的,十幾位師境高手全部戰敗,被圍困空間擠了出來。而古蓋敬一方的師境高手,也是沒有幾個了。

而這個時候,終於有了第一個戰敗的王境強者出現,竟然是林子一方,那寬家的一位王境二階強者。只見他眯縫著眼睛,頭型一絲不亂,身上不但沒有傷痕,就是衣服,都沒有剛剛與人對戰的樣子。打量了一眼身邊的這些人,滿臉的不屑樣子。

他自家的幾個晚輩,早已經擠了過來,先是施了一禮,然後在他左右身旁站好,等著好服侍他。待了一會兒,也是無聊,就張嘴發問道:“小十六你出來多久了?”

那位寬家的師境二階高手,趕忙回答到:“稟二叔公,孫兒已經出來兩刻鐘了。”

“哦!那你的對手又是哪一個?”

“孫兒一共勝了兩個,輸了一個,一共三個對手。”

他明顯愣了一下:“三個對手?都是什麼境界?”

“都是與我境界一致,是師境二階。”

“半個時辰,你就打鬥了三場?一刻鐘就能戰勝一位同級高手?就你什麼樣子叔公清楚的很,怎麼可能?”

“怎麼能一刻鐘呢?前兩場打鬥,都是近一個時辰才結束的,然後還有一刻鐘的休息時間,最後一場孫兒無能,讓人家半刻鐘就給打翻在地,被那圍困空間踢了出來。”

這位寬家的王境二階強者,輕喝一聲:“不可能,時間不對有差別!”然後瞬間面無人色,豆大的汗珠,是噼裡啪啦的向外湧動。

然後有些艱難的,向著另一位晚輩招了招手,顫巍巍的說道:“寬丁假你過來,跟叔公說說你的經歷。”

那位寬家子弟聽了連忙說道:“孫子無能,才打了兩場,第一場與~”說著他抬頭看了看隔著界幕的那些人,想了想接著說道:“第一場與葉家人鬥了一個多時辰,才勉強獲勝。第二場能對打兩刻多鐘,孫兒就被對手發出的踢勁暗罡,打在咽喉,瞬間倒地再沒起來,等著醒來時,就在這裡了。”

就過了這麼一問一答丁點時間,那寬意騰眼珠都是通紅一片了。傳音與自己的兩個晚輩,說道:“十六你能確認剛才在那霧氣界幕之中,待了兩個半時辰?丁假你呢?真的是一個半時辰?”

那個叫小十六的,看了看自己的同族兄弟,見他直接就點了頭,自己也沒猶豫,連連點頭。寬意騰一陣垂頭頓足之後,就覺得靈氣一頓,渾身力量一洩,竟然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給自己的兩個侄孫子下了一跳,趕緊哈下腰想著去扶他。寬意騰緩緩搖了搖頭,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他明白了,明白那孩子為什麼那般有底氣了。因為他的身邊,跟著一位半步冥祖境界的傳奇大人!半步冥祖啊!在整個廣安州境近百萬年歷史中,只有過一位本土半步冥祖,就是上任境主大人~安令無極!而所有辦事、遊玩、路過的加在一起,在百萬年時間裡,也不過出現有三十幾位而已。至於冥祖境的傳說?整個州境一個也沒有過。從這方面看,不但自己所在的廣安州境,屬於巳宇冥界中的偏遠落後之地,恐怕整個紫霄大世界也不過如此。

而這樣的即使是聖者大能,都要仰視如神的傳奇大人,竟然一直安安靜靜的,陪在那個孩子的身邊?一共有六個姑娘服侍在旁,能是哪一個?剛才,大家知道那個孩子,有一位半步大能級別的侍女時,都詫異莫名,要是知道更有半步冥祖貼身保駕,賭什麼賭?鬥什麼鬥?賭鬥個屁啊!如牛家、六家、隋家之流,剛剛哪裡還敢那般囂張,恐怕早就跪下乞求寬恕了。再一想到林子弄的那些籌碼,當霧氣界幕撤掉以後,有些各人、勢力,恐怕要割肉自保了,而牛家,呵呵!傾家蕩產也不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