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逼問(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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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霖停頓轉身的一瞬間,前方突然傳來嘈雜之聲,似乎是走出酒館的男人與什麼人起了衝突。
周霖急忙向前望去,只見兩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神秘人一左一右架著男人的胳膊,任憑男人如何的叫喊,仍態度十分強硬地將男人往道路一旁的樹叢拉去。
周圍的小鎮居民看到了這副景象,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解救男人,更多的是倉皇的到處逃竄。
“這些是什麼人?”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讓周霖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因為自己的貿然出擊打草驚蛇。
看起來這兩個人要帶著男人去一個地方,周霖知道那肯定是一個重要的地方。
迅速地隱藏在街道的陰暗角落裡,周霖在黑衣人的身後,不緩不急地跟著兩人。
看他們前進的方向,似乎是想把男人帶去小鎮旁邊的高山之上。
兩撥人一前一後穿梭在深秋的山林之中,因為周霖足夠小心,也隔得足夠遠,這才一路跟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眷顧,荒涼的秋風吹拂在山林之間,吹落殘存枯葉的同時也吹散了生成之前的那種常見大霧。
不然,就算是以周霖的能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之中,恐怕也跟不住這二人。
最終,在長時間的跟蹤之後,黑衣人在一處破敗的林中小屋前停了下來,周霖也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後偷偷觀察著他們的動靜。
被架在中間的男人此刻耷拉著腦袋,沒有了動靜。
大概是黑衣人嫌男人過於吵鬧,將其打暈了的結果。
一個黑衣人放棄繼續架住男人,將其交給自己的同伴之後,獨自一人走向林中小屋的大門處,伸出右手,敲擊了三下。
那大門之上,依稀印著某種圖案,但也許是因為風吹日曬的原因,圖案的具體樣子根本無法看清,但是周霖卻本能地覺得這圖案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但因為過於模糊,周霖一時間也無法想起。
看這模樣,黑衣人似乎在召喚著什麼小屋之內的人。
吱呀一聲,印著模糊圖案的大門被屋內的人緩緩推開。
在大門開啟的一瞬間,一陣寒風吹過,敲門的黑衣人低著頭,看也不看屋內之人就退到一旁。
從這黑衣人的恭敬行為看來,這屋內之人似乎是黑衣人的首領。
周霖眼中精光一閃,他感覺自己的拼圖似乎馬上又要再多一塊。
從林中小屋之內走出來的也是一個身披黑袍的人,因為黑袍的遮掩,根本看不出具體的模樣。
黑袍人首領看了一眼昏迷的男人,眉頭一皺,伸出右手手指指了指男人的腦袋。
身旁的手下當即會意,接了一杯裝滿水的水杯,將冰冷的液體狠狠地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強烈的冰冷感覺瞬間把男人從昏迷的狀態拉回到現實,他下意識地就想大喊大叫。
但當男人看到周圍淒涼的秋季山景之時,他明顯愣了一愣,彷彿突然反應過來一般,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黑衣人的束縛。
然而這只是短暫的掙脫,那兩個抓住男人的黑衣人顯然因為男人的掙脫惱怒不已,他們彷彿被激怒的野獸狠狠將男人按倒在地。
望著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人猶如一條螻蟻一般在自己面前苟延殘喘,黑衣人首領出聲了,“你也算曾經是我們的一員,應該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至於你犯的錯,怎麼懲罰,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自行了斷吧,算是我施捨給你的最後的體面。”
男人猶如溺水之人,驚恐至極地說道:“不,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再給我最後一個機會。”
黑衣人首領不屑地望了望眼前之人,揮了揮手,“既然你不願意自行了斷的話,那我會讓他們送你一程的。”
或許是因為極度的憤怒,男人竟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刀,憤怒地嘶吼道:“我本來可以為你們服務一輩子的,但是你們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妻子和女兒,你們這群畜生,她才六歲啊。“”
面對男人歇斯底里的襲擊,黑衣人首領彷彿一座巍峨大山一般,一動不動。
就在男人鋒利的小刀即將觸碰到黑衣人首領的黑袍之時,一隻帶著血色的手臂從男人的胸膛透體而出。
滿是血色的大手將男人的心臟直接掏出體外,猛然一個握緊,血花如飛濺的噴泉般爆裂開來。
即便再如何的不甘,當那無盡的空虛感襲來之時,男人的生命力在快速地消散。
最後只能無力地摔倒在地,雙眼失去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