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嗎?”

“嗯!還都是一個女人。”

“我記得當年他還給他愛的女人寫了首歌。”

“可憐人,後來那個女人真的來看過他,那次之後,他的精神狀態就慢慢恢復了許多。”

“因她而瘋,因她而醒。”

“為了感情把自己變成這樣值不值當?”李佳萱感嘆的望著顧青峍。

顧青峍翻了個白眼,“這個村就過不去了,能不能不要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聯想?”

“顧青峍,你該慶幸你是個女人。”

“我替你說吧,你是想說以我對待感情的猶猶豫豫,如果是個男人多少個女人都跑了。”

“沒錯,正是這話。”

這一年多以來,李佳萱刺激了她N次。

“不是,你把他的畫拿給我看幹嘛?”

“不是說藝術也有生命的嗎?我想讓你看看他畫中意味。”

“你是醫生,我覺得你跟他深入聊聊,也許更能對他有幫助。”

“顧青峍,真是什麼也指不上你。”李佳萱將那幾張畫張搶回。

“心理上和精神上應該是大夫更能幫助到他。”

“上次他父母來時說想接他出院,家裡已經給他交不起療養院的費用了。”

“他曾經是小有名氣的漫畫家,起碼我知道的一個人就沒有放棄過他,如果他可以恢復到過去的狀態,我想他的作品還有會很受歡迎的。”

“就是說他還是得恢復才行。”

“嗯!”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焦輝的粉絲。”

“就是冉筠,原來我還替她向冉筠要過簽名,不過當時錢阿姨說他的狀態不好,她幫我要的。”

“她既然是他的粉絲,應該對他的事很瞭解,特別是他的作品,你可不可以跟冉筠聯絡一下,讓她來跟焦輝交流一下,也許會有一些效果。”

“好,我一會兒就給她打電話。”

“別一會兒了,現在吧。”

“好,好,打”

顧青峍撥通了冉筠的電話。

“青峍”冉筠迷迷糊糊的說。

“還沒起?”

“早上才睡,看漫畫了。”

“我有一個事想跟你說。”

“說”

“你還喜歡牧蘭迪嗎?”

“從沒有不喜歡過,他的所有作品我都收集全了。”

“是這樣......”

顧青峍將焦輝精神不好,住在療養院的事都一一告訴了她,並詢問她可不可以到療養院來與焦輝溝通一下。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冉筠一下子醒了。

“是真的,我媽媽和他在一個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