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龍熹,你真是太過分了,等你長大的,我會將旬氏全部壓在你的肩上,累得你整天哭天抹淚的。”旬郗彥掐了掐旬龍熹的小臉。

“好像你現在就沒把整個旬氏壓在我身上似的。”旬郗煬小聲抱怨。

吃完了午飯,嚴熙拉著顧青峍進了房間,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首飾盒,開啟裡面是兩個玉鐲,她將玉鐲戴到顧青峍手上。

“第一次來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這對玉鐲看起來不是特別好,但是是我媽媽在我生郗彥時送我的,本來我想送你別的東西的,可跟你相處了半天下來我覺得你會更喜歡這個禮物,不準拒絕我。”

“謝謝嚴阿姨,我收下,不拒絕,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下午,旬龍熹睡了後,旬郗彥帶顧青峍悄悄離開了,他們都怕龍熹醒著時顧青峍走不了,這個時候走正合適。

回去的路上,旬郗彥看著略有些疲憊的顧青峍說:“累吧?那小傢伙太纏人了。”

“我今天的表現滿意不?”

“非常滿意”

“這個時候我心裡很是感激我媽。”

“我可是記得你替修姨代班期間可是不怎麼情意的。”

“現在想想多虧了她,讓我認識了你,有了今天的我們。”

“嗯,睡會吧!。”

顧青峍靠在副駕駛的靠背上閉上了眼睛。

她又在燕京逗留了兩天,一天帶旬郗彥去見了信彤一家,一天去了墓地。

她並沒有直接回鶴城,而是繞道回了趟青苹,去接春望,再帶它回了鶴城,平時對她愛搭不理,她一走它就蔫了,本想將它放在青苹養看來是不行了。

開啟家門,一陣冷風吹向她,這風感覺比在外面的風還大,難道是她走的忘記關窗了嗎?當她進到屋內看到家裡一片狼藉的時候,她傻眼了,為什麼她的大玻璃是碎了的?一些畫紙被風吹得滿屋都是,陽臺附近還有很多泥漬,她的陽光是打通了的,就一扇窗戶,如何與外界沒有任何阻隔......

她聯絡了物業,物業說前幾天下大冰雹將一些業主家的玻璃和車窗給打碎了,他們正在緊急搶修,還沒有修到她們家。

天災能怨誰?她簡單收拾了下,又拉著行李箱帶著春望想去酒店先住幾晚,住在家裡跟喝風似的,她現在體弱禁不起這麼摧殘。

走到樓下她向別棟樓望了望,確實還有一些家的玻璃也碎了,多大的冰雹啊?這麼猛?她坐在長椅上翻找關於鶴城的新聞,果然,冰雹比拳頭還要大,我的天!要世界末日了嗎?下這麼大的冰雹?

“青峍”有人叫她。

她抬頭,看到叫她的人後,微微一笑,收起手機,很禮貌的問候:“許老師好”

許贏兮穿著一身運動穿向她跑了過來。

“剛回來嗎?”他注意到了她的行李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