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造謠說她精神有問題,有很多過激言語和舉動,她們的家長找到學校說自己的孩子不能和有精神問題的孩子在一個班級,很危險,學校將當時為養活她累死累活的顧修找去了,顧修跟他們大吵了一架,接著她就轉學了,換了座城市。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陳年舊事又被翻了出來。

人性本善,但有時候她會覺得有的人真的是生來就惡,因為身邊都是惡人,如何能善?

她翻了翻微信,大家給她留言大多是安慰她,還問她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滿是關心,謠言並不能動搖陰白她的人。

她想到了顧修,如果顧修看到那些新聞應該會很難過,她給顧修打了個電話。

“媽”

“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怎麼這麼低沉,有事嗎?”

“你記得我初一時候發生的事吧?”

“初一?什麼事?”

“燕京轉學的事。”

“啊!記得,好端端提那段鬧心的事做什麼。”

“有人把那些事情翻出來了。”

“怎麼那麼缺德,青峍,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沒事,你看了也別激動。”

“我不激動,你放心。”

掛了電話後,顧修想到了那段過往,低頭嘆氣,心中感傷後悔。

季韋端著茶杯過來時就看到她那個狀態,他放下杯子,來到她邊上,彎著腰關切的問:“青峍出什麼事了嗎?”

“那些人又亂寫了,把她小時候發生的事都拿出來了。”

“是怎樣子的?”

“都怨我,我那時候考慮不周,讓她承受了很多委屈,我帶她在外總是想念燕京的日子,在她初一的時候我帶她回了燕京,給她找了新的學校,本以為日子會變得越來越好,沒想到她班上有幾個很作的女孩經常欺負她,她為了不讓我擔心也不告訴我,持續了快一年,我被學校找了去,他們說她精神有問題,班上不少學生家長不同意青峍再在這個班上,我在學校大罵了一場,就帶她離開了燕京。”

“太過分了,竟然把這麼傷心的事情翻出來,還在傷害青峍,我們起訴那個作者,為青峍討個公道。”

“真的可以?”

“怎麼不可以,這樣造謠怎麼行,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們去做鑑定,鑑定青峍沒有精神問題,那樣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好,老季,這是個好主意,對,找佳萱,她可以幫青峍。”

顧修話音落了就拿起手機給李佳萱打電話。

燕京一私人會所,蔣陰陽在和一群人慶祝新片開機,在座的有新片劇組的導演、主要演員,還有一些工作人員。

在裡面酒桌氣氛正熱烈的時候,門被推開,一個笑眯眯的面孔出現在門口,大家一齊回頭望向門口,這裡面除了蔣陰陽以外沒有人認識他,蔣陰陽見到是他後目光收緊。

“旬二少,怎麼這麼有空,來,一起跟我們喝一杯。”蔣陰陽心裡不願見他,但表面不能過不去仍熱情的說。

“抱歉,我還真沒那麼有空,不知道陰陽哥有沒有時間跟我聊幾句?”

“好,你等我一下。”蔣陰陽跟桌上的人說了幾句就來到外面。

“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吧。”旬郗彥說。

“那去那邊的房間吧。”

“陰陽哥對這裡很熟。”

“朋友的地方,經常來。”

進到房間,蔣陰陽臉上的笑容消失,他率先坐下,旬郗彥嘴角動了動找了個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