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哇!原來你就是給我指路和遞紙那個女孩啊,我記得你還問了我幾個問題,現在我想陰白了,你是喜歡過旬郗彥了啊!’”

她惟妙惟肖的說。

旬郗彥打了她的頭一下。

“調皮,人家現在有男朋友了。”

“嘻嘻,放心啦,不會那麼說的,你說你到時候見她會是什麼眼神?”

旬郗彥無奈,真是沒完沒了,舊事重提是女人最擅長的事。

“不會有什麼眼神的,我與她都陰白,我們現在都有自己的另一半,我們現在是好朋友,純友誼的好朋友,從沒有越界過。”真是累。

“急什麼呀!開玩笑都開不起,沒趣。”

白禕涵咬了下他的手,他哎喲一聲迅速抽回。

“還不是你一直提一直提的。”

“你有什麼好發脾氣的,我都沒生氣,小氣鬼。”

白禕涵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旬郗彥望著外面的天空,灰濛濛的,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青峍,你要當姑了。”魏鍇陽遠在海外他鄉給她打電話,一年以前他就和妻子技術移民了。

“喲!魏鍇陽,你行啊!”

“準備大紅包吧。”

“怎麼?美利堅的錢不夠花,還需要我人民幣支援。”

“你說話就沒一句好聽的。”

“生女兒我包個大紅包還去大洋彼岸探望,要是生兒子就等你抱著你兒子回來再給紅包。”

“怎麼還區別對待?”

“我重女輕男。”

“......”

“告訴魏叔了嗎?”

“說了,他罵了一句。”

“‘老子的種是外國人’”顧青峍搶答。

“哈哈,真瞭解我爸。”

“魏叔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和你不同。”

“我心裡也是忠於的。”

“得了吧,當初真該擋著松哥不幫你找工作,不然也不會跑到國外去。”

“媳婦喜歡這裡,我只能婦唱夫隨了。”

“知道你不得已,我也就是說兩句。”

“孩子出生我們就回青苹。”

“那還早著呢。”

“提前告知嘛!”

咔嚓一個大雷,伴隨著閃電,風吹得窗簾呼呼作響,顧青峍結束通話電話去關窗,要下雨了,看這天色,雨勢小不了,今天是週六,駱君卓去加班了,她一個人在家。

翻開朋友圈,孟梧庭發了三個字:“去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