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幫你做什麼?”駱君卓進來就看到眼前這個場景,他聽到錢護士離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出現,他就上到了二樓。

“幫我把他抬到床上吧。”

兩人一起將病人抬到床上。

幾分鐘後,病人醒了,看到李佳萱拿著毛巾焦急的目光,他陰白了。

“我又發病了是嗎?”

“嗯!休息吧,現在沒事了。”

李佳萱帶駱君卓來戶外的洗手池邊洗手。

“剛才謝謝你。”她邊洗邊說。

“沒什麼,舉手之勞。”

李佳萱的手機響了,她擦乾手拿出手機,上面顯示的是媽媽來電。

她嘆了口氣,調整了下心情,裝作高興的接起。

“媽媽”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今天有約會有約會,你可倒好又去療養院了,你知不知道不嫌棄你工作的男人很少,我好不容易幫你找到一個,你躲什麼躲?”

“我今天真的上班,下週吧,下週我儘管排休息,我去見他。”

“我打給你領導了,他給我看了班表了。”

“那我已經在療養院了,我都調好班了。”

“我跟那孩子說讓他去療養院找你。”

“他答應了?”

“答應了,對人家態度好些,記住你自己28了。”

“我不敢忘。”

半個小時後,一個戴著眼鏡三十多歲長相普通的的男人來到療養院點頭找李佳萱。

“你好,我是劉鑲,我在鶴城農科院工作。”

“你好,我是李佳萱,是這家療養院的醫生。”

尷尬的情緒在兩人之間蔓延。

“哎呀天!那是個書呆子,萱姐不會喜歡的。”顧青峍站在遠處的牆角偷偷觀看,駱君卓無奈的站在她身旁。

“那你去,讓你萱姐解放,大義無疆,捨身救姐。”

“怎麼能是我呢。”顧青峍從院中推來一個輪椅,對著駱君卓眯眯一笑,“松哥,你記得在島上林昭來找我時我對旬郗彥說的話吧?”

“不記得”駱君卓不想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