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白兔師弟(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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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芝加哥列車站
“見鬼,什麼破列車居然查無此號!”傅勁哲坐在長椅上一邊抱怨一邊毫無形象的對漢堡下著毒手。
“ご主人様,お知らせです(主人,有你的訊息)”花澤香菜甜美的聲音從他的手機上響起。
“哇靠,忘記換了,讓人聽見一定會社死的!”傅勁哲默默的把手機音量調到靜音。
“嘛,五更琉璃的提示音欸,品味不錯嘛兄弟。”
一道聲音在傅勁哲背後幽幽響起,直接把他炸得寒毛豎立。
“臥槽,兄弟,不,大哥,手下留情,留我一條小命吧,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往外說呀!”傅勁哲一套保命話術熟練的讓人心疼。
“好說啊,請我吃個漢堡怎麼樣?”路明非有些無奈。
他堂堂路大主席,早就在學生會的花天酒地中失去了揣些零錢的好習慣。
走到哪兒都是一張黑卡,彰顯著卡塞爾貴族學院的排面。
但問題是他現在身份敏感,那張學生卡早就被封了,他現在渾身上下加起來也就不到五百塊日元鋼鏰。
真是失策了,忘了讓薯片妞再給我弄一張卡,要不是已經兩天沒吃飯了,他至於在這車站敲詐老鄉嗎?
“呃,漢堡?”傅勁哲有些懵逼,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眼,呃,有點眼熟啊。
傅勁哲盯著路明非看了整整一分鐘,看得路明非都有些發毛了,才勉強把他和記憶中那個身影重合在了一塊。
“路明非師兄?”傅勁哲有些不確定,“是我呀,我是勁哲呀,我是小白兔呀,你不記得我了嗎?”
嗯?小白兔!路明飛仔細打量了他一下,喔,想起來了。
說來話長,大概是在路明非高三的時候,陳雯雯的文學社擴招了一個高二的學生。
高二和高三的文學社並不在一起,只是偶爾會一起做些活動。
這位師弟據說是喜歡高二文學社的一個妹子,無奈文學社加滿了,只能申請到了高三的文學社。
據說陳雯雯當時看到這個師弟腦補了一連串的八卦故事,很欣賞這位師弟的“勇敢追妻”!當即拍板,把這個師弟收進了文學社。
當時正巧文學社在舉辦一次活動,整個仕蘭高中的文學愛好者蜂擁而至,要求每個人都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故事,然後來把它的內涵講給大家。
偏偏師弟當時滿腦子都是那個叫冰冰的姑娘,把這件事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到了上場那一天,大家群雄逐鹿,場面異常激烈,連一向對讀書不感興趣的路明非。都抱著那本《羊脂球》啃了半個月,細細體會那個無產階級女白人的心路歷程。
結果很顯然,場面一度尷尬。
傅勁哲上場後腦子一片空白,最後撓了撓頭,“那個,那個,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那個,有一天大象在拉屎,發現自己沒有帶衛生紙,啊,他就問旁邊的小白兔,鐵子怕掉毛嗎?
小白兔說,不怕呀!
然後大象就拿小白兔擦了屁股
第二天大象吃完飯發現又忘帶紙了,他就問旁邊的小松鼠,鐵子,怕掉毛嗎?
小松鼠說,不怕呀?
於是大象就拿小松鼠擦了嘴
擦完以後小松鼠突然對大象說,鐵子,我就是昨天那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