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剛剛他們在過道上遇到的那個拿著白蠟燭的人卻有幾分相似。

一樣地散發著死氣,命不久矣的樣子。

只見那人手上拿著幾炷點燃的香。模樣虔誠,在香爐前拜了三拜,而後恭敬的將香插在香爐裡。

只是,香很快滅了。

那人像是受了什麼驚嚇,砰一聲跪地。

哆哆嗦嗦地磕著頭,嘴裡唸唸有詞。

這一幕看得慕容月十分不解。

若說在船外面那些村民信奉海神她還能理解,可這個人是一個有修為人,是一個修仙者。

修仙者信奉神明?

怎麼想都帶著幾分違和。

好吧,她不該歧視別人的。

人各有志,信仰不同很正常,很正常。

她該理解的。

房間裡,那人一開始說話聲音很小,唸唸有詞,聽不大真切。

只是說著說著,聲音大了起來。

帶著瘋狂,又有破罐破摔的決絕。

“他們為了我死是他們的榮幸!不過是幾個無知村民罷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這個樣子!”

那人動作大了起來,斗篷的兜帽落下,露出白色的頭髮和滿是皺紋的臉。

那人撫摸著自己的臉,狀是迷狂,“我的臉?怎麼會沒用?怎麼會?”

“明明奪靈閣的人答應我的,可以變年輕的?”

“他們騙我,騙子!都是騙子!!!”

“不是說一命換命,吸了這麼多人的生氣,為什麼臉還是這個樣子!”

那人還在發著瘋,可以看出她對容貌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