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顯而易見,什麼也沒有找到!

陸瑾推開面前的侍衛,走到林柒柒的身邊,面對著徐麗,一字一句的說道:“徐鎮長是吧?剛剛聽您說現在人證物證俱全?呵,不知是怎麼個俱全法啊?”。

“你,你這是何意?”徐麗掃視了一眼陸瑾瑾後,冷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林柒柒的夫郎吧。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替你家主上辯解一番不成?”。

“辯解?”陸瑾眉頭輕挑,冷笑一聲:“既是冤枉,何來辯解一說!”

徐麗聽陸瑾語氣如此肯定,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你如何篤定她就是被冤枉的?”

陸瑾嘴角微揚,腦海中回想著剛剛宇城玄同他說的那些話,既然宇城玄能夠確保那壇酒是沒有問題的,那他便有信心救下林柒柒。

“其一,那壇酒我們本是留著自己飲用的,所以無論是原料還是輔料,都是安全可食用,若非生活出現變動,我們是斷不會把那壇酒拿出去售賣的。

其二,我家主上將那壇酒賣給元老闆後,元老闆是否立即轉賣給了另外三戶人家呢?還是說元老闆將酒帶回酒莊後才進行售賣的?如果是後者,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懷疑在這期間有人對酒做了手腳呢?

其三,那三戶人家的家主昏迷不醒是否有其他的誘因?比如說在飲酒之前食用了什麼藥物?

呵,這其中還有頗多疑點未解,鎮長大人如何能夠說出那句定罪的話呢?”。

徐鎮長瞳孔為闊,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鎮定自若,分析的條條是道的男人,眼裡的神色也從剛剛的滿不在乎變成了欣賞,饒有興致的看著陸瑾,問道:“那依你所說,我的確是冤枉你家主上了?”。

陸瑾見徐鎮長態度放緩,亦是收起一身鋒芒,恭恭敬敬的向徐鎮長行了一禮:“徐鎮長秉公行事,斷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好人,我想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如若徐鎮長應允,我們或許可以從那三名農戶身上找找原因。”

“好,那便依你所言!”徐鎮長沒有猶豫,當即應允。

不過,她亦提出了一個要求,那便是將林柒柒以及四個夫郎一併帶走,如果最後確定是林柒柒所為,那她的四個夫郎便要和她一併承擔後果。

讓徐麗意外的是,當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林柒柒的四個夫郎竟沒有如同旁人家那樣出現“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情況,他們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慶幸和堅定的神情。

這就更讓徐麗不解了,按照以前雲一書信中的描述,這林柒柒就是殘暴不堪,毫無憐憫之心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會讓四個夫郎死心塌地,心甘情願的跟隨嗎?

徐麗一時間想不明白,只得將這個疑惑暫時壓在心底。

去往金竹鎮的路上,林柒柒小聲的向陸瑾詢問:“您為什麼不懷疑那個元飄香呢?”。

“她不會!”陸瑾篤定的回答。

“你怎麼就這麼確信不是她做的....”林柒柒小聲的提醒道:“你可別忘了,她之前可是想要同我們合作被拒絕的,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她是在故意報復我們!”。

陸瑾輕輕搖了搖頭:“不,她是個生意人,有損自身利益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

“有損自身利益?”林柒柒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