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床上的人下來了,他一把抱住虛竹子,“你這個女人真是好討厭,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光頭弟弟,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他的話剛說完,夢姑立刻在他的身上,捶打了起來,那瘋狂的舉動,宛如屠夫剁肉餡一般。

宋徽宗?

這貨怎麼跟虛竹子滾到了一張床上去了呢?

我的嗎呀,他什麼時候改了習慣呀。

“我弄死你們,我要弄是你們!”夢姑一邊打,一邊瘋狂地叫罵著。

宋徽宗慘叫連連。

“夫人,不能打他,不能打他。”虛竹子一把抓住夫人的手臂。

“你姥姥的!”夢姑甩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虛竹子,你如果和女人在一起,我還能理解。”

“你他媽竟然和男人在一起,現在竟然還護著他!”

隨後,她將心中的怒火,又撒在了虛竹子的身上。

西門慶終於看不下去了。

好傢伙,這夢姑也太殘暴了,如果自己不及時制止的話,只怕那宋徽宗經不起她的折騰。

“別打了。”西門慶大叫了一聲。

那些女弟子們,全都嚇了一跳,隨後蜂擁逃竄而去。

西門慶推開了門,此時只見那地上的宋徽宗,散亂著的頭髮,臉上佈滿了淚痕,梨花帶雨一般的樣子,宛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悽慘。

“鎮國公,救我。”宋徽宗低聲說了一句。

聞聽此言,西門慶嘿嘿一笑,“皇上請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再讓你捱打了。”

“謝謝西門愛卿。”徽宗捏著蘭花指,用手背捂著自己的嘴巴,聲音低沉。

“皇上!”夢姑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來。

他怎麼可能是皇上呢?

皇上怎麼可能住在青樓裡,並且還和自己的丈夫睡在一張床上?

這事兒怎麼聽起來,這麼奇葩呢。

西門慶嘿嘿一笑,“嫂夫人,這位就是我大宋的皇上。”

他坐下之後,喝了一口茶,語氣輕緩地說道,“大家都是朋友,這是個誤會,絕對是個誤會。”

西門慶說的十分輕鬆,但是卻把夢姑嚇了一跳。

好傢伙,自己剛剛竟然動手打了大宋的皇上,闖下了彌天大禍,這可怎麼搞?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皇上的。”夢姑苦著臉,低聲說道。

那宋徽宗本來就是個見到棍子就往上爬的主兒,他立刻眉頭一皺,厲聲問道,“道歉就完了?”

他拍著地板嚷嚷了起來,“你這是欺君罔上,你這是侮辱皇上,你這是……。”

我靠!

這宋徽宗也太過分了吧,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給他點音樂他就跳舞呀。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西門慶冷冷地提醒道。

宋徽宗一怔,隨後尷尬地笑了笑,“那什麼,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家裡還有點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實話說,他現在特別害怕見到西門慶。

萬一這貨那天不開心,當著別人的面,給自己兩巴掌,那不是自找難看嗎?

他前腳剛出門,後面夢姑就再次撲向了虛竹子,“該死的負心漢,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