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皇帝搖了搖頭,“不行!”

“先祖留下遺訓,不可輕易遷都。”

現在不遷都,十年以後也會遷都,只不過不是長安,而是遷都應天府。

西門慶莞爾一笑,“中策是起兵。”

“滅掉大遼,收復幽雲十六州,化被動為主動,一直打到阿勒錦,平定東北蠻荒部落。”

徽宗皇帝面色驟變,冷哼一聲,“餿主意。”

一個遼國都打不過,幽雲十六州都難以收復,更遑論打到阿勒錦了。

見他這個態度,西門慶笑著說道,“我為皇帝舉薦幾位忠臣良將,定然會收復失地,壯我大宋國威。”

“你還是講講吓策吧。”徽宗皇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下策便是,在皇上的宮門前,貼兩個門神,亦或者請林道士在皇帝的床榻前,貼上一道驅鬼符。”西門慶說道。

徽宗皇帝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好方法,煩請林道士,幫我畫一張符吧。”

林靈素答應一聲,從自己隨身的揹包裡,掏出符紙和硃砂,畫了起來。

“啟稟皇上,在下有一瓶好酒,想請皇上嘗一嘗。”西門慶說著,拿出那半罈美酒。

他開啟蓋子,頓時酒香四溢。

西門慶往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一點,以表示酒中無毒。

隨後,他又給徽宗倒了一杯。

那徽宗皇帝只是聞了聞,便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這酒真香啊,朕喝酒那是海量。”徽宗皇吹著牛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果然,徽宗皇帝喝完,瞬間趴在了桌子上。

西門慶衝著正在畫符的林靈素勾了勾手。

“幹嘛?”林靈素問道。

“會寫瘦金體嗎?”西門慶問道。

林靈素點了點頭,“萬歲爺的字跡,會模仿的人很多。”

“恕罪,給我寫一百張。”西門慶掏出來懷裡的徽宗真跡來,放在龍書案邊。

林靈素嚇得面如土色,“這,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要殺也是殺我,你趕緊寫吧。”西門慶催促道。

林靈素無奈,一口氣寫了一百多張。

西門慶則拿著玉璽挨個蓋章。

忙完了這一切,林靈素將符紙貼在徽宗皇帝的門上,二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離開了皇宮,二人均出了一口大氣。

“賢弟,你拿了皇帝特批的恕罪護身符,該怎麼感謝我呀?”林靈素壞笑著問道。

“這也容易。”西門慶嘿然一笑,“這個還不好辦。”

他從懷裡,掏出一沓護身符,“送給你五張。”

“我不要!”林靈素立刻說道。

皇上親自給過西門慶,可沒有親自給過他,萬一露了餡,豈不是自惹麻煩?

“有一張就夠了,要那麼多幹嘛?”林靈素不解地問道。

“留著擦屁股用。”西門慶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