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明日早起,那王婆想不開,無論是投井、跳河還是自縊,都是你的罪過!”

如果將她和別的男人鎖在一處,無論是否留得清白之身。

第二天她斷然是不會再活下去的。

西門慶嘿笑兩聲。

“那王婆也是孤苦無依,說不定此時正開心著呢。”

“你且想想看,那王婆今年已經五十歲左右,唯一的兒子,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再過個三五年,恐怕這茶肆也打理不下去了。”

“若有武大郎在她身邊,照顧她,呵護她,安度晚年,豈不是正好?”

一番話,說的吳月娘張口結舌。

她只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人。

管理家中的一些瑣事,尚且還能應付,哪裡有西門慶那等遠見呢?

雖然覺得丈夫所言,也頗有幾分道理。

但卻依舊固執地說道,“我只覺得,如此做甚是缺德。”

“人家二人如何,用不著你來插手。”

“快去給人家把門開啟,免得背後惹人謾罵。”

“我且同你一起去,現在就去,必須去!”

武大郎被她糾纏的無奈,於是點了點頭。

重新穿好衣服,二人一前一後,徑直來到王婆的茶肆。

來到門口,西門慶摸出鑰匙來,正要開啟房門之時,卻陡然聽到房內二人談話。

武大郎直接問道,“王乾孃,那本春宮圖冊,是不是你的?”

王婆低聲呵斥道,“莫要胡說,什麼圖冊,我不知道。”

緩了幾秒,王婆又說道,“這種事,萬萬不能對別人講。”

武大郎嘿笑了幾聲,“我自然知曉。”

“乾孃,那圖冊中的內容,可是真的?”

王婆一顆心,砰砰劇烈調動起來。

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她終究是個女人。

和陌生男人談論這種事兒,終究覺得羞臊難當。

“切莫再提這事兒。”

然而,那武大郎此時,確實求知慾強烈,精蟲上腦的好奇寶寶,“我從未有次經歷,所以心中好奇不已,只問乾孃一句,那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