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招呼上吳邪一塊過去。

雖然不知道是啥情況,但這種時候怎麼能忘了好兄弟?

他比吳邪走快幾步,剛過去的時候,恰好瞥到阿寧還未完全穿好的緊身服,兩抹鼓圓的位置極其醒目。

見此陳壽不禁眉毛一挑,好傢伙,這是在誘惑我?

發覺了陳壽靠近,阿寧動作迅速的把拉鍊拉上,包裹住了那容易令人臆想的部位。

“貨堆裡似乎有東西。”阿寧指著面前的一堆雜物道。

陳壽收斂心神,往那一看。

只見在貨箱和船壁之間的縫隙裡,有一團黑色的東西,躲在縫隙的影子之中,乍一眼看過去,這東西蜷縮成一團,猶如一顆人頭。

這也怪不得阿寧會嚇一跳。

保守起見,陳壽開啟了鬼眼,目光朝那縫隙投了過去,發現那黑影只不過是一件揹包而已。

“是隻包。”

他把包拿了出來,然後拉開拉鍊將裡面的東西往外倒出。

有檔案、衣服,一件老舊的防水袋,橡膠都已經開裂了,而袋子裡面,還有一本近乎散架了的筆記本。

封面上寫了幾個字:西沙碗礁考古記錄,1984年7月,陳文錦贈吳三省。

“原來如此。”

看到這個陳壽立馬就明白了,這包是吳三省留下的。

這時吳邪也過來了,這小子原本是在外面探頭探腦半天,發現陳壽和阿寧並非他想象的那樣之後,才走了過來。

他腦海之中不禁想起一個段子。

大學男友和女友去開房,一群單身室友以為他一晚上都在為愛鼓掌,痛罵禽獸,誰曾想第二天回來後,這男生說一晚上躺下就睡了,啥也沒幹。

到頭來還是被痛批一場,這特麼的是禽獸不如啊!

是的,此刻的陳壽在他眼裡就是這個亞子。

“這是啥?”吳邪指著筆記問道。

“你三叔留下的。”陳壽第給他。

很快吳邪就翻閱起來。

裡面只有兩段話:7月21日,我們準備第一次進海底墓,入口我已經找到,想通之後,這個古墓並不複雜。

7月24日,我們進去了一次,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看樣子,這古墓也不‘乾淨’。

幾人看著上面的字,暗暗思索。

好吧,陳壽壓根就沒多想,自顧自的走到暖爐的一邊取暖。

順便趁著沒人注意他,緊了緊繫在腰上的龐然大物,該死,肚子餓了啊寶......

很快。

阿寧似乎很熟悉船上的情況,不知道從哪找出來一些壓縮餅乾,走到陳壽身邊,遞給他一袋。

陳壽欣然接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