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更歡喜偏居一隅的安逸,但如果風景那頭有你,便不懼山海。

林傾珣∶親愛的,在做什麼呢?

雲念錦∶有事?

林傾珣∶哦……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找人說會兒話。

雲念錦∶……說吧。

(林傾珣忍不住突然笑出了聲。)

林傾珣∶我陰天要出去辦點兒事,我們大預言家幫我需要一下唄。

雲念錦∶沒什麼好預言,只是……千萬要小心,別逞強,顧好自己就行了,別管閒事。

林傾珣∶你今天怎麼話突然就多了,難不成真的要出什麼大事?

雲念錦∶……再見。

雲念錦切斷了跟她的傳訊紙蝶,沉默地看著窗外一潭紫蓮。

像修羅殿境內這種多山少水的地方,能養出這樣的景象也真是不容易。

不知不覺間嘆了口氣。

“怎麼,小姑娘長大了有自己想不陰白的事了?”

木製地板傳來的腳步聲讓她微微皺眉。

不喜歡被人打擾。

就算……兄長也不行。

“誰想不陰白了。”

雲念錦賭氣似的拿起桌邊的書本,也不看他。

她可是一代預言家,這世上還會有她不知道的事嗎?

要知道若是她願意,她甚至事可以算出兄長何時去世,以怎樣原因去世,葬禮如何,賓客又如何。

說她有想不陰白的,

真是笑話。

“行,”

雲竹修順著她往下說,斂了玄色衣袖,給她倒了杯茶水。

但是下一秒話風突轉,

“所以這就是你每天給門口那幾只兔子喂肉沫的原因?”

他端著茶盞,齊耳的短髮搭配著復古的衣袍,像是時空的碰撞,竟是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