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面前除了渠聽外還恭恭敬敬地站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白色的制度,根據他腰間玉佩的成色看,這個人應該是空間管理局司寇組的一個小主事。

“我在這裡很安全,暫時不需要你們的保護。”

冉蘅從那個人身上移開了視線。

她在這裡雖然被囚禁,但是卿若非除去變態不談,對她還是很好的,她倒是的確不需要空間管理局那些老頭派人過來……

畢竟,他們派過來的人誰又知道是不是來監視她的呢?

冉蘅拒絕的果斷,主事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恭恭敬敬地將雙手疊放,微微俯身。

“冉蘅大人不必動氣,畢竟穆老也是一番好意。大人您身份特殊,再加之卿若非本就應該是碎隕無盡之徒,罪不可恕,望大人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與使命。”

這是威脅?

冉蘅單手撐著額頭,至始至終目光平和地看著他,陰年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身份?

本座如今活了整整36萬歲,這活的久了,倒還真的不知自己是何身份,又應該有怎樣的使命呢。”

冉蘅目光悠悠地看著眼前這個痛苦掙扎在地上的小差使……

這不過才兩重空間的施壓就吐血經受不住,還真是個小朋友。

被渠聽推著輪椅,冉蘅上前輕輕扶起小主事,很是溫柔地整理著他凌亂的制服。

“本座是堂堂天道,從來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而已,至於我的使命從來就是保證世界的正常執行,而不是一味地排除異己,懂了嗎?”

小主事渾身哆嗦著點頭,即使被冉蘅扶起,雙腿還是癱軟一片。

怎麼會?

她不是被禁錮了周身靈力和修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