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山的一語說出,場面寂靜的可怕,所有人都豎起了自己的耳朵,傾聽這名男子的最後言語。

雖然大家此時也都猜出來了,周立遠的嫌疑最大,但是說了這麼多,跟伏擊家主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聯,也許人家就是找人有事情需要做呢,但是現在卻出現了一人殺死了在場所有人的時候,這就把這件推向了明朗的地步。

“等一等,我不知道家主從哪裡找來的這人,上來就開始汙衊立遠,你到底是何居心,而且他所說的有何憑據,都是他的片面之詞,豈能當真,我一看這人就是你們故意找回來的!”一名長老阻止了這名男子說話。

“他是不是胡說我自由定論,此地還輪不到你來說話,雖說你是一名長老,但是家族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參與,你要是再敢放肆對家主不敬,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以家規處置你!”周立山火冒三丈道。

“你你你....!”這名長老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來了。

“我就讓你們知道事情的整件真想,來人,去把每天負責給我煎藥的傭人抓來!”周立山大喝一聲,隨後就有幾人走了出去。

又是幾十個呼吸的時間,這幾人又帶回來一名三十左右的丫鬟打扮的女子。

這名女子被帶進來之後,看著在場的這些人,此時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了,雙腿不斷的打顫,被一名男子送到了周立山的面前。

“說,你每天給我喝的藥裡面都放了什麼,說出來饒你一死!”周立山一陣怒吼,這名女子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隨後就跪了起來。

“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丫鬟不斷的磕頭著。

“難道還要動用刑罰嗎?快說!”

“奴婢真的不知,我只知道每天都會有人給我送一小包的黑粉,只要我把這黑粉倒進家主喝的藥中,才能保住我的命,當時我只好同意,而且這些年我的家人一直都在對方的控制之中,我也只能就範,家主明察!”

“那你知道每天給你送藥的是什麼人嗎!”周立山問道。

“是他!”這名丫鬟指著站在周立遠後面的一名男子道。

“來人,給我拿下!”周立山對身邊的幾人吼道。

隨後數十個身影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這名男子的身邊,站在旁邊的幾人,竟然沒有敢出手,就連周立遠也沒有出手,而是臉色死灰的看著眼前的變化。

“現在你可以說了,當時殺人滅口的是何人!”

一直跪在地上的男子,看到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能收回,沒想到自己十年未見自己的家人,這一次本想打算把自己的家人偷偷的接走,卻被人突然的抓住,男子感到了深深的無力,隨後振了振精神,三個字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

“周立遠!”

此語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只有陳軒站在房間之內,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事情跟他料想的一樣,一直關注著場面的變化,陳軒沒有出來,再說這事他們的家事,陳軒不能可能出來干預,只能在房間裡等待這件事情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