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作為皇上,趙友龍也是很無奈的,也是很有壓力的。

即使,夜家和海家沒有好好的商量過,卻也是團結起來給皇上是呀。

差點就要直接來問,皇上,您無緣無故的管著您兒子是要幹什麼?

雖然他是您兒子,可是也是我們的女婿,更是我們的太子啊!

而關了趙玉瑾沒幾天之後,皇帝都收到了地方官員的摺子了。

儘管地方官員沒說什麼,只是說聽說太子身體不舒服,臣等惶恐,齋戒數日為太子祈福,希望太子早點好起來,迴歸朝堂……

地方官說的很委婉的。

當然了,如果是皇帝身體不舒服,也會有官員表示關心的。

對於趙玉瑾也是一樣的。

這不是禁足了一些天麼,作為皇帝,竟然到了如此被動的地步了。

最重要的是,趙玉瑾這次去南方,安然無恙的回來,還立功了,可是,不僅沒有被獎賞,還被禁足了,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趙玉瑾現在過得多悠閒,他老爹就過得有多暴怒。

趙友龍咬牙切齒的賞賜了趙玉瑾,還解了禁足。

緊接著,就召見趙玉瑾了。

皇帝說道,“這些天,反省的怎麼樣了?”

“回稟父皇,兒臣惶恐,多日來惴惴不安,如今父皇賞賜,兒臣更是愧不敢當!”趙玉瑾跪著回答。

“作為太子,朕和朝臣以及百姓都對你寄予厚望,你後院的事都搞不定,將來呢?”

“是,父皇教訓的事,海珍珠心腸歹毒,夜闌微愚不可及,兒臣認為,要不都把他們趕出東宮好了!”趙玉瑾好像很討厭這兩個女人一樣。

那當然是不行的。

皇帝冷哼,“胡鬧,你以為你是尋常百姓嗎,這可是要驚動祖宗的大事,怎麼能這麼隨意呢,還有,那夜闌微,也是你母族的嫡女,你就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父皇說的是!”趙玉瑾低著頭,一副乖巧聽訓的樣子。

“是,兒臣知道了!”趙玉瑾說完,就站起來告辭了。

趙玉瑾盯著趙玉瑾的背影,冷哼。

其實,他也想讓趙玉瑾得罪海家也夜家啊,但是,這是做夢才會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