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話的良媛,盧良媛覺得,這種事,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而盛雲汐就在旁邊坐著看熱鬧了。

“我沒有,是這嬤嬤汙衊我,是她……”夜良娣忽然想到了什麼,“你騙我?”

“主子!”夜良娣的貼身宮女柳兒,趕忙去拉住了要打人的夜良娣。

之後柳兒跪下來,“太子妃,是皇嬤嬤承認是水良娣指使她換了武昭訓的藥,是她自己找我家主子說的,我家主子錯在不該讓人去見她,這金子是我家主子給的沒錯,可也是賞給她而已,沒讓她構陷水良娣啊,求太子妃明察秋毫,我家主子絕對沒有做這種事!”

柳兒是個聰明伶俐的,說話也是有理有據的。

但是,海珍珠才不會停她的話呢。

“來人,將這個柳兒拖下去,好好的審問,她的話可不可信還不知道,還有,將夜良娣送回去,好好看管,不要讓她離開房門半步!”海珍珠說著,站起來望著水良娣,“即使皇后是你姑姑,你是這東宮的良娣,只要我還是太子正妃,就是你的當家主母,就有權利管著你的行為,你要是不服,就去告狀,求皇上廢了我!”

“你敢,海珍珠,你不能這麼處置我,我要見太子!”夜良娣現在顯示發瘋了一樣,根本就冷靜不下來了。

“大膽,怎能直呼太子妃名諱!掌嘴!”紅棗冷哼。

“什麼,掌嘴?我看誰敢?”夜良娣氣憤的吼了一聲。

這會兒,白竹匆忙敢來了。

“見過太子妃,見過各位小主!”白竹微笑,“發生什麼事了,太子妃息怒!”

白朮是皇后的人,海珍珠多少是要給一些面子的。

但是,給面子,是給皇后的,不是給白竹自己的。

她說話有些不客氣,“你不要裝了,什麼事你心知肚明,即使是皇后在這,也不能縱容夜良娣啊,倒是把太子當什麼了!”

“太子妃息怒,白竹只是問一句而已,也是皇后讓白竹來的,並不是讓白竹來管事情的,對於這子嗣的事,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夜良娣做的呀!”白竹淡然的說道,很有女官的氣勢。

“那你是說?”海珍珠望著她。

“在沒有證據之前,還是先禁足了夜良娣吧,這可是大事,當然是要調查的,但是,不能用刑,這柳兒雖然是個宮女,可也是也夜家陪嫁來的,老太太很喜歡的孩子,要是打出了什麼問題,可就不好交代了!”

這就是提醒海珍珠,想要調查出真相,就好好審問,不要屈打成招!

“你終於還知道我是太子妃,算了,這謀害子嗣的證據不夠,但是,構陷水良娣的證據是夠的,你要是質疑我的決斷,這就去到皇后面前說道說道!”海珍珠淡然的開口道。

白竹也是個聰明的,當然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

因為,這件事,也的確是夜良娣太笨了,被人給算計了。

“是!太子妃言之有理!”

只是,現在的夜良娣還是不甘心,“不,我沒有構陷誰,分明是這婆子……”

“夜良娣,這事情的真相,是要調查的,您就想禁足吧!”白竹顯得有些嚴肅的對也年底說道。

夜良娣還是很怕皇后的,皇后身邊的人親自來了,她當然也是要給面子的。

哎,即使被氣死了,也無可奈何,還是被禁足了。

嫁過來兩年了,第一次被禁足。

“水良娣放寬心,我會被你做主的,還有武昭訓,這次的事我也會給她做主的!”海珍珠說道。

水良娣眼睛紅紅的給海珍珠行禮,“多謝太子妃!”

柳兒被帶走了,黃嬤嬤也被打下去了。

只是,柳兒有人幫著求情。

那嬤嬤,估計最後會是死無葬身之地的吧。

等到大家都各自回去,盧良媛追了過來,“盛良媛……”

“怎麼了?”盛雲汐微笑。

“沒怎麼,就是心理有些煩悶,天寒地凍的,去你那坐坐可好?”盧良媛期待的望著盛雲汐。

“好啊,走吧!”盛雲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