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她不像做被別人解剖的物件。

雖然迄今為止沒人能把她怎樣,可是萬一呢。

萬一呀?

“挺好的。”

盛司隕回了一句。

盛夫人不太確定的走過去檢視了一番。

頭上,沒傷,胳膊腿也挺利索,身上也沒纏個繃帶啥的,看起來的確挺好。

“可,你不是被炸了麼?”

“……嗯。”

盛夫人一臉驚疑的看著自家兒子。

直到對方無奈的瞥了一眼過來,她瞬間恍然大悟。

是因為醫術高明,是修道中人的溫妤小姐吧。

她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

“溫小寶貝呢,去哪兒了?”

盛夫人四處張望了一下,走廊外面也沒人。

溫……小寶貝?

盛司隕抽了抽嘴角,極度無語。

才坐下來提起溫妤的盛夫人又陡然坐起來,“對了,陳律那些人怎麼樣了?”

“他們在另一邊。”

“傷的嚴重麼,我得去看看。”

說完,盛夫人就往對面那邊的病房過去了。

頂樓很大,雖然改造了一間特別大的單獨病房,還有一些配套的醫療設施,但是剩餘下不少位置,也就按照病房弄了,陳律他們正好也就在那邊住著。

房間裡,盛司隕放下杯子。

腦海裡滿是那雙泛著淺綠色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