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欽點頭:“之前,她遭受過一次網曝,留下了心理陰影,後來工作壓力大,病情也是時好時壞的。”

“那這麼說,她是你的病人咯?”時謹言問。

“不是,是我的同事,文醫生。”範欽快速回道,“因為之前我們的關係,所以在這方面,我是沒有直接充當她的主治醫生的。”

時謹言聽了,又問:“那我們能見見她的主治醫生嗎?”

“可以,我這就帶你們過去。”範欽起身。

於是,時謹言和蔣正謹便跟著範欽一起去了文醫生的辦公室。

“這是寧小姐的病歷。”文醫生將寧小優的病歷遞給時謹言和蔣正謹看。

上面並沒有什麼異樣。

“寧小優一般多久來你你這裡一次呢?”蔣正謹問文醫生。

“不常來,因為她的病並不嚴重,吃點藥就可以控制,如果情緒狀態好,也是不用吃藥的。”文醫生回道。

“上一次寧小優來,是什麼時候?”時謹言問。

文醫生想了想,道;“上個月吧,她說她很痛苦,經常有噁心眩暈的狀況,所以我給她開了點藥。”

時謹言看了看病歷上文醫生給寧小優開的藥品記錄,道:“好的,這個我們可以拿回警局嗎?”

文醫生點頭:“可以的。”

於是,時謹言和蔣正謹拿著寧小優的病歷,回到了局裡。

“所以,這個劑量是沒問題的,對嗎?”時謹言問溫行之。

溫行之點了點頭:“是的,沒問題。寧小優服用的劑量一定是被人暗自加大過,找到這個人,就能夠確定兇手是誰了。”

......

陸鳴謙家裡。

米諾一覺醒來,正發神中,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喂,你好。”米諾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你好,請問是米諾小姐嗎?”

“是我。”

“是這樣的,米小姐,關於您參加決賽的事情,主辦方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

米諾心裡一沉:“取消了我的參賽資格,對嗎?”

“是的,我很抱歉。”對方說道,“這是主辦方的決定,我只是代為轉達。”

“好,謝謝你的轉達。”

掛了電話,米諾有些茫然。

陸鳴謙端著一碗粥走進來,他穿著一身家居服,已經請假在家裡陪米諾好幾天了。

“諾諾,吃點粥。”陸鳴謙說道。

米諾別過頭,“不想吃。”

“聽話。”

“我說了不想吃。”米諾抬手,不小心將碗打翻,裡面熱氣騰騰的粥就這麼潑到了陸鳴謙的手腕。

“沒事沒事沒事......不燙的......”陸鳴謙害怕她自責,急忙安慰道。

米諾見狀,有些呆了。

這個人,真的讓她有些看不懂了。

她好不容易封閉內心,不想再去過問情情愛愛的事情,可為什麼老天要讓她遇見陸鳴謙呢?她不想再為一個人沉淪了,也不想再去相信自己曾經篤定的這時間就是有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