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是女漢子沐沐無疑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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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強道:“這也是我們正在查的。”
張芹仰頭望著頭頂的燈光,忽然有些恍惚。他心如死灰,嘆了口氣,然後誠懇地對嶽強和池也道:“警官,我為我剛才不端正的態度道歉。”
結束後,時謹言回到辦公桌前,思考著這兩起案件是不是有關聯性。
面前的電腦螢幕上,播放著祝業最後一次出現在公眾場合的監控畫面。
“隊長。”小曾拿著一份檔案走過來,遞給時謹言,“樞銘山的監控顯示,祝業在上山的時候是獨自一人,也就是23號的晚上八點三十分。八點三十分到遇害的這段時間,除了秦釋,沒有任何人上山。而在這之後,也沒有可疑的人下山。”
“所以有沒有可能是自殺呢?”蔣正謹走過來,身後,跟著法醫溫行之。
溫行之此番前來正是來說這件事的,他道:“死者在臨死前是注射了毒品,在之後出現幻覺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加上死者的身上沒有其他傷口,所以排除他殺的可能。”
時謹言聽了,“祝業的家庭背景調查得怎麼樣了?”
沈秋道:“祝業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外出打工了,她和姥姥一起生活,後來高三,母親從外地回來陪考,也就是這一年,祝業的性格與以前大相徑庭。”
聯想到剛才張芹的供述,沈秋繼續道:“因為多年來不在一起生活,祝業和母親產生了很嚴重的矛盾,經常吵架,漸漸地,活潑的祝業也開始沉默寡言起來。”
“隊長,有人找。”一名警員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來者是祝業的母親張瓊和弟弟祝東。
一見到時謹言,就焦急地攥住他的手道:“時警官,兇手......兇手一定是張芹!一定是他!”
“張女士,你先別激動,坐下慢慢說。”小曾上前勸說道。
一張小方桌上,祝東坐在母親旁邊,一言不發。微垂著頭,看樣子不像是一個特別外向的孩子。
時謹言問張瓊:“為什麼說張芹是殺害祝業的人呢?”
一提到張芹,張瓊似乎很來氣,她怒不可遏:“那東西,只會是業業人生路上的絆腳石,我很早之前就跟業業說過,張芹這個人不老普,家裡又沒錢,性子也倔,像有毛病一樣。跟他在一起,圖什麼呢!看吧,不聽媽媽的話吧......”
說著,張瓊的眼眶開始泛出淚花,痛心地搖頭。
時謹言聽了,問:“你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所以覺得,張芹是因為這個,惱羞成怒,殺害了祝業?”
張瓊道:“不然呢!可憐我的女兒,我這麼辛辛苦苦供她上學唸書,沒想到......”
“張女士,我們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說是張芹殺害了祝業的。”小曾總感覺自己對張女士生不起好感來,見她這麼汙衊張芹,心中多多少少有點不悅。
這時,張瓊注意到一旁祝東在玩一次性紙杯,頓時將紙杯從他手裡奪過,然後不分場合地對他打罵起來:“你幹什麼你?瞎動什麼啊?忘了媽媽剛才怎麼跟你說的了?怎麼你也不聽媽媽的話呢?”
祝東被說得顏面全無,腦袋低得更下去了。
時謹言見狀,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位母親。
“祝業除了在談戀愛這件事上沒有聽你的意見,還有什麼地方也是嗎?”蔣正謹問。
張瓊似乎很難過,她嘆了口氣,道:“也都怪我,常年沒有在她身邊照顧她,都不知道她野成了這個樣子。等我回去陪她高考的時候,發現已經改不掉她的性格了......”
“比如呢?”時謹言問,“你覺得她的性格不好?”
張瓊點了點頭:“房間從來都是亂糟糟的,放東西也沒個規矩,在家就說是學不進去,非要去外面圖書館複習,這不就是想找機會溜出去瞎鬧嘛,一點也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