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還真有。前幾年不就有人開出來了?雖然開出來水頭不夠,但有色啊,也賺了不少呢!”

現場有人低聲興致勃勃的討論著。

所謂“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生,一刀死。”

這些年有不少人因此暴富,也有人瞬息破產,但依舊有人被誘惑著,尋求賭石帶來的刺激。

三樓最西側的辦公室裡。

薄景司坐在沙發裡,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口鬆散的解開兩顆紐扣,嘴裡叼著雪茄,看著牆上螢幕現場情況。

“人來了嗎?”

一側助理,“傅總已經在路上,應該快到了!”

“去,把我珍藏的茶拿出來,準備招待貴客。”

“是。”

薄景司吞雲吐霧,面無表情的看著有人歡喜,有人悲,這種畫面對他來說,不過是常態,早就習以為常。

撣了撣菸灰,辦公室門被人推開,他掀眸看到進來的男人,嘴角上揚。

“寒深,你遲到了!”

“臨時有點事,耽擱了一會。”

傅寒深脫下外套,遞給方池,走到他身旁坐下。

“來一根?”

薄景司開啟雪茄盒遞過去,傅寒深淡淡拒絕,“不了,抽不慣。”

“得!那你等會嚐嚐我這次帶回來的好茶!”

助理沏好茶,恭敬端到他們面前,退了出去。

傅寒深端起茶,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入口回甘。

“你這次來港城,打算待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