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嘿嘿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娥子,以後咱家條件會越來越好!”

“嗯,嫁你算嫁對了。”婁曉娥幸福的說道。

生活啊,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兒子被送進少管所,讓秦淮茹彷彿失了魂兒似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兩個女兒的問題,只能告訴她們,棒梗兒去姥姥家了。

連帶著何雨柱也無精打采起來,他見不得秦淮茹上火,卻又幫不上什麼忙,好容易從廠裡順了半隻燒雞和一條魚,也沒能讓秦淮茹高興起來。

“姐,你別這樣,棒梗兒只是進去關一年,等出來了就好了,趕緊吃口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秦淮茹根本聽不進去,趴在櫃子上嗚嗚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棒梗兒在裡頭能不能吃上飯,這孩子隨他爹,脾氣倔,我怕他在裡頭被人欺負。”

何雨柱笑了笑,寬慰道:“哪能啊,少管所又不是監獄,裡面關的都是半大孩子,他那麼滑頭,怎麼會被人欺負。”

說著說著,兩人就又聊起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許大茂。

“許大茂這孫子,我非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他不可!”何雨柱恨恨的罵著,忽然問道一股肉香味,嗅了嗅鼻子:“誰家做烤鴨呢,這麼香?”

他本身是個廚子,再加上京城的烤鴨又特出名,曾經有幸跟著領導蹭了點,對這味道很熟。

於是他快步走出門,循著香味找到了許大茂家。

進門一看,頓時氣的兩眼發黑,沒好氣的罵道:“好你個許大茂,是不是收人公社賄賂了,竟然還吃上了五花肉和烤鴨?你可真行啊你,回頭我就去廠裡舉報你去!”

“關你屁事,我自己買的!”許大茂梗著脖子說道。

烤鴨和五花肉的來路根本不怕查,他又不是從別人公社裡拿的,根本查不到他頭上。

何雨柱冷笑著反問:“就你那點工資,還能買得起烤鴨和五花肉?你有肉票麼你?喲,還吃大米飯呢?這是哪來的??”

糧票可換不來大米,這東西比白麵都精貴!

廠裡領導都吃不上大米飯,他許大茂一個放電影的居然能吃上這玩意兒?

這也太特麼離譜了這!

許大茂得意的說道:“你管不著,我一不偷二不搶,用你的十塊錢跟一個南方人換的,咋地吧!”

上次何雨柱替秦淮茹賠了他十塊錢,一提起這茬何雨柱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黑的跟鍋底似的罵道:“你就吃吧你,早晚撐死你個孫子!”

說完便氣呼呼的走了。

回到秦淮茹那邊,他怒意難消的罵道:“許大茂那個孫子,也不知道發了什麼橫財,竟然吃上烤鴨和五花肉了,還有大米飯,說是用我的十塊錢買的,真特麼氣人!我非找機會修理他不可!”

聊起吃的,秦淮茹頓時想到了許大茂那三十斤苞米麵。

棒梗兒被抓了,但剩下的倆大人倆孩子還得照常吃飯,少一張嘴並不足以緩解她家的糧食危機。

哪怕對許大茂恨之入骨,她也得把那三十斤苞米麵弄到手!

“傻柱,咱們該上班了。”秦淮茹沒敢把自己的想法跟何雨柱說,找了個藉口便匆匆出門了,何雨柱也快步跟上。

等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秦淮茹主動在食堂門口等到了許大茂,開門見山的說道:“許大茂,我想要那三十斤苞米麵!”

之前求許大茂的時候,她可是一口一句許大哥,現在棒梗兒被送進去了,馬上又開始直呼其名。

許大茂笑了笑,問她:“你拿什麼跟我交換?”

“我自己。”秦淮茹面無表情的說道:“只要你把那三十斤苞米麵給我,我今晚就是你的。”

一聽這話,許大茂頓時激動了起來。

婁曉娥他是下不了嘴,但秦淮茹絕對可以,身材好,樣貌俊俏,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能融化寒冬臘月的雪!

他嘿嘿笑著問:“你說話算數?可別是又想空手套白狼吧?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不會,雖然我恨你把我兒子送進少管所,但我們家還得吃飯,還有四張嘴要養活。”秦淮茹這次是準備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