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要殺我們,難不成我們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不成?恕我直言,如果善良是這樣,臣婦還是惡毒好了。”

在場很多人不明白其中彎彎繞繞的,聽到夜陌的這一席話也深覺有理。

“我覺得攝政王妃說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呀?雖然手法殘忍了些,但這還不是被逼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那麼大膽,竟然連攝政王都敢去刺殺。”

“管他是誰,左右礙不著我們什麼事。”

“這樣也好,接下來的狩獵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了。”

“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蕭宸燁摸了摸夜陌的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上首的蕭弘深道:“本王覺得本王的王妃並沒有說錯什麼。”

蕭弘深捏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這攝政王夫婦簡直就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當初樂平侯府讓夜陌替嫁的這件事情他本想著是給了蕭宸燁一個難堪,也就沒有過多計較,不成想卻是給了攝政王一個助力。

想到此,蕭弘深看向樂平侯的目光就不太友好了。

夜志文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心下猛地一沉,早知會有今日,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將她留下。

感受到蕭宸燁揉了揉自己的頭,夜陌心情別提多鬱悶了。

狩獵前她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他,結果打臉簡直不要來的太快。想來應該是自己上一次迷暈過褚明池那廝,所以他們才早做提防。

作為行走在生死邊緣的人,暗夜的首領,夜陌對於槍支彈藥簡直再熟悉不過,今日的事甚至讓她想要將其製造出來開掛。

可這種東西一旦問世,必定會掀起驚濤駭浪,她也不會傻到以為別人就不會對此研究出什麼,也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歌舞聲起,看著篝火邊跳舞的舞女,夜陌端起桌上的酒杯就想要往嘴裡送,卻被蕭宸燁給攔住了。

夜陌:“……”

蕭宸燁皺眉:“你自己的酒量自己還不清楚,這裡不是王府。”

聽到這話夜陌開口就想要說自己千杯不醉好嘛,怎麼可能會喝醉,但是轉頭一想整個人徹底僵住了,只能不甘的將酒杯放下。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要殺我們,難不成我們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不成?恕我直言,如果善良是這樣,臣婦還是惡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