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王羽的好奇心可有點壓抑不住了。

這聶國到底是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怎麼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聶國之後改姓的事啊。

雖然王羽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可是並不是太全,尤其是關於聶國這一塊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多少。

所以,王羽對於聶國的事情知道還真不比旁人多。

可是,範浣紗顯然不是一個適合解惑的人,等沒人了,再問問魏無忌吧,這傢伙肯定知道。

所以,王羽只能再度壓下內心的好奇。

點點頭:“讓小姐見笑了,正是亡國之後。”

範浣紗沒有表現出什麼鄙視之情,反倒熱情起來:“公子說哪裡話,今日得見羽公子和無忌公子,真乃三生有幸,不如進艙一敘,也好讓浣紗感謝二位公子的相助之恩。”

說著,範浣紗一揮手,示意那個青竹小侍女去準備酒菜招待王羽和魏無忌。

折騰了這一番,王羽和魏無忌也早就沒有了睡意,兼之此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顯然是天快亮了。

索性,二人便答應了範浣紗的邀請,一同來在了三樓的船艙之內。

不多時,那位俏麗的侍女青竹便張羅上來一桌酒席,幾人便分賓主坐了。

此時的人,仍然是分餐而食,一人一桌。

出於尊重,範浣紗並未在上方落座,而是和趙欒一同在右邊落座。

王羽和魏無忌便在左邊落座。

顯示出了範浣紗良好的教養和玲瓏的心思。

左為上,顯然這是把王羽和魏無忌當做上賓來對待。

範浣紗連敬魏無忌和王羽三杯之後,這才說道:“恕浣紗冒昧,二位公子此行臨淄可是去參加稷下學宮的神州爭鳴試煉嗎?”

魏無忌和王羽面面相覷,不知道範浣紗說的是什麼意思。

範浣紗見此,知道二人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便解釋道:“稷下學宮前些時日剛剛向天下宣佈,將要開啟十年一度的神州爭鳴試煉,任何人都可以參加,按照級別的不同,獲勝者可以獲得上卿到下大夫級別的冊封,已經成為天下盛事,這些時日前往臨淄的人的可謂是絡繹不絕,不少的人都想做一做那上卿的位置,再不行也撈一個下大夫的職位也是不虛此行了。”

說完,範浣紗看向兩人:“看來二位公子還不知道這個訊息?”

王羽淡然一笑:“我與無忌兄近來在山中潛修,還真不知道這個訊息。”

王羽肯定不會說真話了。

雖然,眼前的妹子很漂亮,氣質也很仙,可是那又如何。

王羽可不是魏無忌這傢伙,要不是王羽說得快,說不定這傢伙把兩人底細都給透漏出來了。

範浣紗自然不知道王羽說的是假話,還當王羽跟魏無忌是師兄弟呢。

聽到王羽如此說,也沒有過多懷疑。

畢竟潛心修煉的話,訊息閉塞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沒有過多追究,範浣紗直接問道:“那不知道二位公子可要試上一試?”

王羽和魏無忌,雖然一個在齊國有封爵,一個是魏國公子,可是這並不耽誤兩人在稷下學宮擔任職位。

稷下學宮雖然位於齊國境內,但是已經隱然有超脫於齊國之勢,自成一方勢力了。

所以,在得知二人身份之後,範浣紗還會有此一問。

魏無忌此行就是為了拜一個儒門宗師為師的,聽到有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了。

不過王羽再一次眼神示意制止了他。

隨後,他向範浣紗問道:“范小姐,不知道這十年一度的神州爭鳴試煉有什麼規則和注意的事項嗎?”

範浣紗點點頭:“要說規則,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