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可以肆無忌憚的打打鬧鬧。

還是她說,那兒沒有身份尊貴也沒有高低貴賤,只有我、你、還有她。

大家都是爹生娘養,沒必要三六九等也沒必要分個高低貴賤,當然更沒必要整日扭扭捏捏不敢一起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用膳。

如果問蕭霖究竟什麼時候學會了笑。

當然就是日日瞧見她同林副官打打鬧鬧之時。

還有她那一次火急火燎趕來奴場之時。

至今依然記得,那一天他哭笑不得的以為自己真要默默無聞又一次葬身火海時。

她略帶埋怨性的一腳踹開昏暗的大門瞬間近在眼前。

那一刻他的歡呼激動的,當然也是慶幸高興的。

總之見她來,什麼也不怕,什麼狼狽也顧不上了,雖然後來她怒急拔劍的模樣有些疏遠有些陌生也有些清冷,但是後來漸漸的,他還是近距離親眼瞧見了她的無奈。

無親無顧,家族丟棄在外無依無靠。

如果不依靠自己,別提能不能坐在陰鏡高懸的大堂裡審案了,她自己能不能在這片吃人不吐骨頭的土地上立足都是一個迫切的大問題。

更何況還有一個林副官。

那一次遇難,他親眼瞧見林副官於她眼中貌似佔據著不一樣的重要位置。

那老女人就好像是她的逆鱗,動則怒之。

誰若動她,平日裡看似嬉皮笑臉、吊兒郎當、隨便攬個人勾肩搭背的柳縣官,定要不惜一切拔劍相向。

總而言之好好努力吧。

身為普通人的他,天天都有著無窮無盡的苦難無奈。

更別提貴為四個村子的縣官大人,將來的日子她不能天天留在溪水村,更不能日日逗留在縣官府,當然也不能時時刻刻圍著他轉。

“加油哦。”

肩上的擔子一定很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