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縣官大人!”

這些人是負責管理奴場的女人,她們眼睛不瞎,耳朵自然也不聾。

瞧見何若汐衣著華貴也要第一個帶頭,又聽見她們嘴中參拜縣官大人都老老實實跪在那兒。

柳家撥過來負責看守溪水村奴場的人死了。

她們自然也要識時務趁早保住自己的腦袋。

這位新主子姓柳也就罷了,她還是這兒名正言順人人都有為之跪拜的縣官。

就衝這一點,她們就算有十顆腦袋也再不敢隨隨便便的以下犯上。

“拜……拜見縣官大人。”

又扭扭捏捏糾結了半晌,那些男人也終於彎腰、低頭重新跪下去了。

而且這一次,這一個個分陰比曾經更懼怕、膽洩、顫抖、惶恐。

好像這一次他們拜的壓根不是什麼新主人,反而是更暗無天日的恐怖修羅。

“擄來的女人呢?”

終於有了奴才,也終於有人戰戰兢兢的跪下來拜她。

可這一次,她居然不笑了!

就這麼大大咧咧、毫無形象翹起二郎腿坐上原本屬於那個肥女人的位置,一雙手饒有興致把玩、翻看手裡血跡斑斑的鋒利物件,心悸之後更多的果然還是無窮無盡的一言難盡。

“在那邊!”

奴場的人果然大膽。

光天化日之下不止販賣男人,就連女人也敢隨隨便便綁起來。

不過在另一邊關押女僕人的地方,三五個瘦骨如柴的女人嘴裡塞著一塊破襪子被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