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天悅沒你這個女兒。”

王家從小到大就她這麼一位寶貝女兒。

自小到大誰不是細心撫養,日日悉心照料。

教導脾性、禮儀的文儀之人更是聘請不下千千萬。

結果她就是這樣學的?

光天化日強搶民男、同小小縣官勾肩搭背一起逛花樓、後來還敢當著滿樓粉塵男人的面私下同那位縣官低頭秘聊?

她這是要幹什麼?

準備立馬跟著縣官穿一條褲子?

還是打算夥同一個外人迫不及待竄她這個老東西的位置。

“身大無腦、簡直愚蠢至極。”

想她王天悅這一輩子,機關算盡、矜矜業業不知經歷多少艱難險阻才在偌大的溪水村得來一份短暫的平靜輝煌。

年過半勳。

家門不幸居然生出這種肥胖如豬的蠢貨。

“母親!”

王心蕊莫名其妙被罵的滿頭霧水,隨便拉扯幾件衣裳委屈巴巴彎腿跪了下來。

她幹了什麼?

不過是幾個花樓男人而已。

母親年輕時不也最好這口麼?

怎麼事到如今反倒折過來罵她的不是。

“事到如今你扔不知所犯何錯?”

親眼瞪著那幾個礙事的男人一一在眼皮子底下識相退出去,王天悅人老,心不老,一雙眼睛更是說不出的敞亮精明。

“昨日滿大街都是人,為何唯獨柳珍珍同你勾肩搭背?”

這蠢貨事隔一夜真有心思在這兒花天酒地的消遣。

她可知外面發生大事了。

短短一夜之間,幾乎人人都在流傳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