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假借著信仰,奉行邪惡!

所謂的佛光普照下,竟是藏汙納垢,滿口慈悲之人,卻是率獸食人的惡魔。

有句話說得好,狗,永遠是狗,但人卻未必是人,那些惡行,即便是野獸也要為之駭然。

回到陽光下,窒息感緩緩消退,可是林徹心頭依然很壓抑。

「把那妖僧拖到院中來。」

林徹不想進到那大殿中,那些裹著金身的泥塑木雕讓他覺得反胃。

寧小七領命而去,走入大殿中,很快提著楊璉真迦出來,嫌惡地丟在院子中間。

楊璉真迦依然昏迷著,或許是因為下身傷口失血有些多,臉色也比較蒼白。

林徹皺皺眉,「不會就這麼輕易死了吧?那可不行,給我弄醒他。」

「我來!」

虎子自告奮勇,氣沖沖走到楊璉真迦前,然後解開褲腰,接著便是一股黃褐色的尿,對著妖僧的口鼻滋了上去。

或許是被嗆住了呼吸,楊璉真迦一陣劇咳後醒了過來。

略有茫然後,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知道自己滿臉滿嘴都是尿,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滿,或許也是不在乎,畢竟他們管這個叫‘甘露,大便是大香,小便是小香。

林徹喝道,「別躺著裝死了,跪著答話!」

楊璉真迦被繩子綁著,但身上盡是尿騷,沒人願意上去碰他,任由他自己掙扎著跪起來。

在死亡的威脅下,楊璉真迦費盡全力總算跪好了,不過卻是氣喘吁吁,一副萎靡不振,隨時要掛掉的樣子。

哪能讓他這麼容易去死,林徹想了想,「虎子,去熬些參湯來。」

「啊?」虎子一臉懵,「阿郎,我只是有些上火,喝參湯幹嘛?」

「別廢話,讓你去就去!多弄點。」

林徹眼睛一瞪,虎子只好乖乖去了,至於人參,自然是寺裡查抄到的。

「妖僧!我問你,你對蒲璇娘做了什麼?」

聽到這第一個問題,楊璉真迦卻是心頭一鬆,如果對方只是為了一個女人來的,那自己或許有望求得一條生路,於是便老實回答起來。

「小僧什麼都沒做,不對,是還沒來得及做,蒲娘子還是完璧之身……」

「停!我是問你她為什麼不能動!?」

「哦哦,這是中了本教秘法,不會有大礙的,有解藥的,就在那禪室裡,您進來前小僧剛要給她服藥,不過…這藥還有催情作用……」

「嗯!?」

別說有催情作用,就算沒有,林徹也不敢讓蒲璇娘隨便吃這妖僧的藥物了,誰知道會有什麼噁心的成分。

楊璉真迦感受到了林徹的不滿,有些慌了,「其實不吃解藥也行,等藥效過去就無妨了……」

「要多久?」

「這個,因人而異,說不準,最長也就四十八個時辰……」

「你確定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不會,絕對不會,小僧以佛陀之名立誓,沒有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