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花廳,各自落座,這會小喬也緩過來了,「舍人,今日奴家確實是來謝恩的,一是舍人作的那首小令,或許對舍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奴家卻能因此得益良多,更重要的是救命之恩,若不是舍人迴護,奴家此時屍骨已涼,兩者相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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啻重生再造,於情於理,奴家都該報答。」

「報答?做牛做馬還是以身相許。」林徹啞然失笑,他可不覺得小喬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這調侃的語氣,讓小喬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屑和懷疑,這小舍人不吃這套啊。

她嘆了口氣,臉上充滿慚愧和遺憾,「奴家這殘花敗柳哪裡有什麼資格以身相許啊,豈不成了對舍人的侮辱了麼,至於做牛做馬,奴家並非自由之身,恐怕也難以做到,如今唯有多在佛前為舍人祈福,略微聊表心意。」

林徹撇撇嘴,好傢伙,說來說去也沒個實際,明顯就沒有任何誠意嘛。

看來這小喬只不過是拿著報恩做幌子,之所以上門,恐怕反而是另有圖謀吧。

這時的小喬,處處受挫,心中也正惱怒,感覺自己這趟前來根本就是走了一步錯棋。

原本想著,這小舍人不過就是個風流浪蕩之人,憑著自己身體對他的吸引力,應該可以很輕易拿捏住。

哪裡想得到,自己苦等了那麼久,還做足了姿態,但是這小舍人卻並不歡迎自己,隱隱間還有一種抗拒,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圖謀一般。

「小喬姑娘言重了,方才我也不過是玩笑之語,你所謂的恩情,全是我無意之舉,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至於報答就更加不用了,相逢是緣,但你我之間,只不過是過客一場,讓它隨風而逝便好。」

林徹這話說得算是很明顯了,我不管你有什麼圖謀,咱們的緣分就到此為止吧。

小喬聽完,突然轉過目光去看自己的丫鬟,彷彿是徵求意見一般,這讓林徹不禁對這主從間的關係有些好奇。

兩女眼神交流,小丫鬟帶著無奈微微點頭,然後小喬站起身一福,「既如此,奴家只能將舍人的恩情默默銘記於心了,對於打擾舍人,萬分抱歉,奴家這便告辭。」

林徹還以為她會繼續糾纏呢,現在如此乾脆,倒是有些意外,「不必如此著急嘛,這茶水都還沒喝一口就要走,倒讓我這做主人的更顯失禮了,你們為了等我,還一直餓著肚子,再怎麼說,飯還是要吃的嘛。」

既然達不到目的,小喬哪裡還會願意多留,「舍人客氣了,不用這麼麻煩,一頓飯而已,不吃也餓不死不是。」

呵,還是有點怨氣嘛。

這時李起卻端著茶水進來,「阿郎,飯食已經在準備的,很快便來。」

‘看來用不上了。林徹也沒想到,客人會這麼快就被自己趕走。

小喬看到李起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之前她心中有事,沒有注意,現在卻看得清清楚楚。

她回過頭去看小丫鬟,發現小丫鬟同樣一臉震驚,於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情激動之下,又死死盯著李起,顫聲道,「承哥兒!?是你麼?承哥兒你還活著!」

正在放置茶水的李起,聽到呼喚,整個人也是巨震,手中一個不穩,茶壺跌落,啪的一聲,炸開,碎裂,滾燙的茶水四濺。

李起的褲子和鞋子被澆了個通透,估計被燙得不輕,他卻好似渾然不覺,傻傻的看向兩女,「喬姨?瑤娘?」

「承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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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你?真的是你!」小丫鬟此時更加激動,直直撲進李起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