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猛虎,還是一頭髮育超標的東北虎,並且不是設陷阱,而是剛正面,無論怎麼看,都有點離譜。

但是此刻的忽必烈出口成憲,身為最強王者的權勢彰顯出來,便有無數勇士捨生忘死地執行他的意志。

弓箭放下,刀槍也拋開,捨棄了所有攻擊性武器多名自告奮勇的壯年軍官,身著重甲,手持巨盾,結陣向兩頭老虎圍攏過去。

套馬繩,獵網,不停的朝兩頭老虎招呼過去,試圖把它們困住。

困獸猶鬥,兩頭老虎上躥下跳,橫衝直撞,對著陣列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使盡渾身解數決死反擊。

盾牌可以格擋鋒利的爪牙,但隔絕不了猛烈的撞擊,特別是公虎將近一千斤體重帶來的力道讓人很難抵抗。

另外,或許猛虎的獠牙無法刺破鐵甲,但是那恐怖的咬合力依然可以造成很大的傷害,還有就是鐵甲對虎掌的拍擊也沒有防護作用,因此不斷有人受傷倒地。

就算這一公一母兩頭老虎殺傷越來越大,但這些軍官卻更加悍不畏死,以命相搏,硬生生用身體組成一個牢籠把它們困死在狹小的空間裡。

在無法逃避的情況下,一張張的獵網鋪天蓋地的籠罩在兩頭猛虎的身上,層層束縛讓它們失去了最後的抵抗之力,淪為囚徒。

猛虎成擒,參與圍捕多名軍官基本人人帶傷,其中有十幾人傷勢頗重,起碼得修養好幾個月,還有兩個倒黴鬼更是不知道能有幾天好活。

可無論是忽必烈也好,這些怯薛軍官也好,似乎對此司空見慣,對這樣的損傷並沒有太在意。

目的達成之後,忽必烈也沒多做逗留,帶著獵物快速離開,繼續巡視其他地方。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近千怯薛軍風捲殘雲般掃過這片獵場,消失在林徹的視線中。

前後不過半個時辰,卻非常完美的向林徹展現了一場突襲作戰,讓他對蒙古人的機動作戰能力有了更深的印象。

「我的白狼王……」乃顏看著忽必烈離開的方向,眼神中漫溢著遺憾,以及些許不甘。

林徹看在眼中,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壓低聲音,「只要你足夠強大,那麼任何人都無法奪走你想要的東西,任何人!」

隨手播下一顆種子,林徹拍拍手,「好像沒啥好玩的了,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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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不花抬頭看看天色,「哈哈,回去也好,免得今晚還得睡雪窩。」

按照圍獵的計劃,此時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再過一個晚上便能將所有的獵物驅趕到預設的圍欄當中。

不過林徹並不關心這些了,反正該見識的也見識到了,對後續捕獵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裡離土梁圍欄已經不遠了,回去並沒有花太多時間。

囊家真對林徹提前回來感到開心,圍著他繞了好幾圈,關切問道,「有沒有遇到猛獸?沒有受傷吧。」

林徹攤攤手,「遇到一頭大老虎,沒打過,所以跑回來了。」

「貧嘴…」白了林徹一眼,囊家真自然不會相信林徹的鬼話,卻也欣喜他的安然無恙,心情大好之下便調侃道,「可能是那頭老虎嫌你不好吃,所以才放過你。」

一旁的忽篤怯迷思轉著眼珠子,對著眾人打量了半天,「你們的獵物呢?出去一天,難道空著手回來?」

她這麼一問,虎子提著一串還活著的野兔走了出來,「在這裡呢。」

「就這?」忽篤怯迷思捧腹大笑,「哈哈哈,笑死人了,沒打到老虎,狍子總該弄兩頭回來吧,這破兔子要來幹嘛?」

「破兔子?那待會我烤好了你不許吃。」林徹要拿捏這丫頭還不簡單?

「額……」忽篤怯迷思馬上想起了前幾天吃過的‘叫花兔,口腔中的液體不由多了起來,立馬嘴巴軟了下來,「我說錯了,說錯了,兔子好兔子好,老虎什麼的,怎麼能和兔子相比,打獵就是要打兔子,西門你才是最厲害的獵人。」

林徹挑著眼,「那叫聲師父來聽,我就原諒你。」

「我!」忽篤怯迷思掙扎了一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