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樓,林徹他們被小二領著,到了二樓卻並不往上走了。

「郎君,你們真的只是來用餐的?」小二懵了。

「廢話。」林徹依然坐了中午的位置,「中午我們才剛剛來過呢。」

小二點頭哈腰,「是是,小的記得,那還按著中午的上?」

確實人吃了將近二十個人的分量,怎麼能不記得,而且出手闊綽,打賞豐厚。

林徹想了想,「撤掉一些過於油膩的菜色,另外把中午沒上過的,都給我上一遍。」

……

樓下大門外,等林徹進去好一會後,才開始恢復動靜。

剛才那幾個硬懟林徹的書生,此時恨不得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一條縫,然後立馬鑽進去。

因為,這時在場其他人都在用怪異而奚落的眼神看著他們。

可以說,隨著剛才那首詩的傳播,這幾人作為詩詞背景,也將名傳千古。

這個名可不是什麼好名聲,而是啪啪被打臉的經典反面教材。

「哈哈,我認識這幾個,這不就是周家、李家、王家幾個鹽商家的麼,仗著有幾個臭錢,整日在州學中招搖……」

「真真讓人笑死,就他們還敢說自己有才學,還敢嘲諷人家神童郎君不會作詩……」

「文不成、武不就的,真給咱揚州丟人啊!」

「哎,這馬真可憐……」

「怎麼說?」

「馬又沒有做錯什麼,竟然拿來比喻幾個廢物!」

「這馬……確實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

這四個富書生很想一走了之,卻又實在捨不得今天這個機會,錯過了今日,怕是永遠沒有機會同時見到揚州雙嬌了。

正常來說,就算相見其中一個都難,那嫣然還相對好一點,出閣梳攏之後,總能在明月樓見到,畢竟她得做生意的嘛,只不過價格貴點而已。

但是唐婉啊,人家裡不算鉅富,可也不缺錢啊,性子又淡泊,極少露面,除了今天,可以說是絕對無緣得見了。

於是,咬咬牙,這四個書生祭起了厚臉皮,帶著買來的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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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走向的門口。

這時兩架馬車停下,裡面下公子哥,其中一個大呼抱怨,「真他孃的堵啊,這是全揚州的人都來這裡了麼?」

四個書生見到來人,立馬轉而過來見禮,「吉璐兄、元正兄、玉晟兄、裕德兄、胥多兄,小弟等這廂有禮了,正巧,我四人正要進去,剛好,多了幾首詩詞,不如一起吧。」

之前傲氣滿滿的四人,公子哥面前,就諂媚至極,討好之心溢於言表。

只因為這四人家中都是鹽商,是鉅富之家,但是卻統統都是官二代,都是揚州幾個高官家的衙內。

還有三人,正是中午和林徹鬥了幾句嘴的從玉晟,以及劉裕德、鄭胥多。

最後一人,竟然是林徹的老相識,孫元正,他叔父是軍中統制孫良臣。

朱吉璐對四個書生的殷勤不以為意,反應很的冷淡,「不必了,有元正在,哪裡需要你們的詩。」

「是是是,那諸位賢先請,我四人稍待便是。」書生們唯唯諾諾。

……

平山樓的二樓,除了林徹這一桌,並沒有其他客人了,畢竟進來的都上三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