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這是什麼?”仇朗繼續繃著臉,抖抖手裡的紙。

“我跑得快,易風讓去找幾個賣酒的問問價”常飛一點不猶豫。

“問價?酒都在這兒了,問什麼價?”仇朗裝糊塗

“賣,易風說要賣酒,是吧?”常飛問趙盾,趙盾點頭,關鍵時刻都不含糊。

············

“酒,這些東西,搶超市了?”仇朗指指屋裡的東西。易風眼珠子衝著雲鶴和烏蘭滑了滑、眨眨眼。

仇朗頓時心眼兒活泛起來,漫不經心向王雲鶴和烏蘭掃了一眼,一本正經道。

“邵鵬,酒,屬於違禁物品,沒收,搬走,看看床下應該還有一箱,….對,別拉下了。……….軍有軍規,這麼小怎麼能喝酒呢,對不對!…”仇朗努力嚴肅起來,但嘴角忍不住的笑容出賣了他。

“沒想喝酒·······”易風還想掙扎一下,但邵鵬和司馬東已抱箱子出了門,也就放棄了。

後面一聽,有飯吃,多少可以補償一些,易風幾個很認真的鎖好門,跟著大人就出發了。

一個被搬走的酒箱出現在小酒店飯桌上,易風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愛說話的小姨父王雲鶴教官今天特別殷勤,一頓飯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站著忙於給幾位教官斟酒,給幾位少年夾菜。

幾個孩子有點受寵若驚,自己餐盤裡的菜剛吃完,雲教官已站起來給自己夾菜,感覺整頓飯都在緊盯別人酒杯、餐盤。

以至於仇教官都實在看不下去了,曾五次三番把雲教官使勁按在椅子上,讓他不要太客氣,都是自己人。可雲教官每次都像屁股裝了彈簧,一按就彈起來,且每次都眼圈紅紅、分外感動。

易風一下忍不住問旁邊的司馬教官,教官說:

剛結婚的人,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特別容易被感動,雲教官是內秀,平時話不多,特別重感情!

哦,結婚使人幸福!易風覺得有道理。

當晚,王雲鶴穿著米黃色睡衣趴在床上。

吃個屁的飯,仇朗三個是請自己的屁股吃飯,傷害值爆棚還要飯桌上硬撐漢子。

一身白色浴袍的烏蘭吹乾頭髮走出浴室。

“你不沖涼?”甜美問道。

“不衝了,我想早點睡。”王雲鶴有氣無力。

“怎麼了,是任務的事?”烏蘭關切地說。

“什麼任務?”一雙眼睛回望烏蘭。

“你們聊了半小時啊?”烏蘭反問道。

“被騙了!”雲鶴悔不當初,

“騙了?”烏雲把頭髮往頭頂一盤。

“三個傢伙這麼多年都不知道我姓王,他們沒問過,我也就沒提,包括父親。突然知道了還能輕饒了我?”王雲鶴一臉無辜。

“他們怎麼你了?”烏蘭趕緊坐到床上,在丈夫身上渾身打量,唯恐傷到哪兒。

“這兒,他們折騰我半個小時,拳打腳踢都落到這兒,說請我們吃飯,是早計劃好的。”一指屁股大腿,烏蘭趕緊往上搭手,想看看。

“咦.....別碰......疼……..”堅強的戰士交代了情況一陣輕鬆,也可以呲牙咧嘴了。

烏蘭掀開睡褲一看,又心疼又好笑:

幾個傢伙真是既損又壞,雲鶴臀部整個變成一紅透了的赤尾猴屁股。難怪飯桌上自己丈夫老站著,仇朗還硬要按著坐。

“去沖沖澡,我好給你抹點藥”

王雲鶴乖乖爬起來,等從浴室出來,烏蘭找了些活血化淤的清涼藥劑慢慢塗抹上去。

兩個人的談話彌散在溫馨房間裡

“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有你在身邊真好。”

“少甜言蜜語,你們頭開始說有任務,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要提前離開呢?”

“當時也嚇我一跳,嘿嘿”

“說實話,你怎麼會看上我呢,難道小時候我爸和你爸定過娃娃親,你爸告訴你了而我卻不知道?”臉朝下,埋在枕頭裡的嘴巴咕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