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放了人,馮樂已經很生氣了。

現在知道昨天晚上就把人放走,更是氣得不輕。

“他們可是傷了人,差一點就把我弄死了,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把人放了?”

馮樂伸手指著包紮著繃帶的腦袋說著。

面前馮樂應對的警員不是昨天遇到的那些,而是另外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聽到馮樂他們的問題,眼皮輕輕挑起,漫不經心的說著,“這不是還沒死嗎?”

“你……”

她是沒死,可原主死了。

“那故意傷害這罪總不能跑了吧!”張雲飛連忙說道。

“他們傷害了人,哪有一句話就不說就這麼放了的?”

“我們警局辦事,用得著和你們報備嗎?”小夥輕飄飄的看了眼張雲飛。

這態度,真是氣得張雲飛咬牙切齒的。

原本只是不想陳雪和他們扯皮,才會過來撐撐場子,現在不把他們咬掉一層皮,張雲飛都不甘心了。

這時,另外一個年長一點,昨天接待馮樂他們的警員走了過來,伸手狠狠敲了那個年輕警員的頭。

“好好說話。”

敲打完了新人後,年長的警員看著馮樂,眼裡帶著些歉意。

“經過我們的審查,周新鵬劉玉梅他們夫妻倆,並沒有做違法的事情,所以就把他們放了。”

“你……”馮樂氣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放了人,你們起碼得告訴我們一聲,哪有半夜放了人,現在才通知的。”還是陳雪他們夫妻倆,經事多,連忙問道。

“再說了,哪有就聽他們一方說的,說沒犯法就沒犯法了嗎?”

“對啊,警官,我們可是狀告人的,你們放了人,應該告訴我們。”張雲飛點頭附和說著。

“是報案人,你個沒文化的。”那個警員小夥白了眼張雲飛,插話說著,接著被老警員瞪了一眼,立刻老實了。

警員看著馮樂說道,“他們說了,是劉老大他們夫妻倆動手推的人,劉玉梅他們夫妻倆只是旁觀者,並沒有傷害到人。”

馮樂知道他們沒動手,只是冷眼旁觀,她不明白難道幹看著就不定罪了嗎?

只能連忙繼續問另外一樁事:“那他們私闖民宅呢?”

“人家那是回自個老媽的房子,回孃家,算哪門子有罪啊。”年輕警員繼續慢悠悠的插了一嘴。

再次被瞪後,扁了扁嘴,心裡暗罵一聲“死心眼”。

年長的警員嘆了一口氣,“要是你們實在不願意,那就把他們叫回來,你們當場對質吧。”

馮樂他們當然不樂意了,於是警員就通知劉玉梅他們夫妻連忙趕來,到了警局卻不止他們兩人,還有劉老二夫妻倆。

一進警局,劉三妹的丈夫周新鵬就好像回到了自個家一樣,自來熟的和警員們打著招呼。

“哥倆好啊,吃飯了嗎?來抽根菸……”

對著這麼一個自來熟的人,再嚴肅的警員臉上都不由放鬆了一下。

那個對馮樂他們一臉不耐煩的年輕警員,見了周新鵬是更是笑著打招呼的。

“來了啊,小周。”

梳著大背頭的周新鵬遞了根菸,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問道:“對了。副隊今天在嗎?”

“他去局裡開會了。”警員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