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 武聖衣缽(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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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恩熙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芬格爾微妙的問。
“那個,您說的大黃,不會是指……”
“嗯。”
三長老說。
“慘死在二丫手裡的黃牛。”
饒是芬格爾,一時間竟也不知作何表情更合適些。
怎麼形容呢,該說不愧是培養了西方行走那等在金拱門打工的外罡的隱門嗎,從前他們也不是沒想象過隱門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嚮往過,憧憬過,總歸難逃神秘啊強大啊甚至嚴肅啊古板啊之類印象。
到今天終於揭開隱門的真正面目,只感覺,一言難盡。
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鬆口氣。
話說回來了,畢竟隱門是與路明非有千絲萬縷聯絡的地方,想一想路明非滿口白爛話的說話風格,相比較,他們對這個樣子的隱門似乎也開始接受了起來。
“先吃頓飯吧,我隱門上下早已為諸位備好飯菜,接風洗塵。”
村長引眾人到他家,介紹了兒子兒媳,幾人聊了會天,原來二丫正是村長孫女,也就是說大黃是村長家的牛,理解了,眾人明白三長老為何對一頭牛的死亡如此緬懷,這是他家的牛。
坐了會,他們去村中廣場,席子備了,幾百號人忙前忙後。
他們衣服很是古怪,有的羽扇綸巾,有的道袍浮塵,有的袈裟禪杖。
但無論什麼打扮都是一樣的熱火朝天在殺雞宰羊,一個渾身肌肉的光頭老僧寶相莊嚴面目慈悲,一邊口誦佛號一邊把雞敲死,很穩很準,邊上圍了十二個光頭齊誦地藏經超度。
蘇恩熙看呆了,酒德麻衣拉了他才不至於出醜,蘇恩熙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怎麼說呢,從某方面而言也是一條龍服務了,相信雞們走時也很安詳吧。
人最多的是在殺牛,在這裡,儒釋道三家都有人,卻不是他們動手,動手的是一個眾人眼熟的小丫頭,三長老又開始吹鬍子了。
只見二丫站在水缸上,向四面八方拱手抱拳,小小的人努力做出嚴肅模樣,忍俊不禁。
二丫翻了一個跟投落在地上,繞牛三圈,開始動手。
三長老氣歸氣,沒打斷,三長老遠遠站在人群外看著。
二丫動作利索的送牛上路,觀眾喝彩,三長老也欣慰的笑了。
天色將晚,開宴。
楚子航凱撒等人和三長老坐主桌,其他人還好,蘇恩熙真的坐立不安,一桌桌的人上來敬酒,老道老僧僧老夫子,蘇恩熙面不改色心裡大呼折壽折壽啊。於是蘇恩熙決定拿出看家本領,這必須捨命陪君子了,封印解除。
在連著喝倒第八桌後,酒德麻衣費盡力氣,也沒用,蘇恩熙打定了主意去山上唱歌,唱單身情歌。
是零和酒德麻衣一起按住的蘇恩熙。
“哈哈哈。”
三長老撫須長笑。
“蘇小友真是海量。”
凱撒極認同。
“是女中豪傑。”
“也是多謝你們啦。”
三長老說。
幾人不解。
“隱門多日來愁雲慘淡,我也是很久沒看到他們這般開懷的笑了。”
三長老目光在幾桌的杯盤狼藉掃過,隱門的人都醉了,有的倒在桌上,有的鑽到了桌下。
月上中天,三長老兒媳端來醒酒湯,逐一分了。
在蘇恩熙出了波折,蘇恩熙死活不張口,她堅信這是砒霜,大喊“臣妾冤枉啊”“陛下饒了臣妾吧”,酒德麻衣把醒酒湯湊到蘇恩熙嘴邊,“愛妃,飲甚。”
芬格爾想,也只有酒德麻衣才能對付喝醉的蘇恩熙了吧,芬格爾轉頭,就見目光炯炯的楚子航,芬格爾嚇一跳,會長你怎麼了,神裔入侵了麼,但那邊只有抱在一起的蘇恩熙和酒德麻衣啊,芬格爾不理解楚子航在看什麼。
隱門醒酒湯效力很好,一碗下去,連蘇恩熙這等醉倒發瘋的婆娘,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