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微妙的平衡(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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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是極是！」
另一隻兔子原地後空翻720度噼叉落地。
「我等所修，乃是最為正統直指大道的……」
兩隻兔子異口同聲。
….
「資料武道！」
輝夜姬：……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資料庫裡從未收錄什麼資料武道，而且這兩隻兔子……你們真的正經麼？
eva若有所思。
輝夜姬在面對從未出現的狀況時表現有些木訥，因為她距離人類還有很長的路走，eva不同，她的本質是真正的人類靈魂，可以自行推衍，大膽假設，或者猜想。
眾所周知，創新是屬於人類的權柄。
武道這一詞eva並不陌生，她的資料庫裡還有一整套的武道校園計劃書，名為源武院的卡塞爾獻上圖書館裡，收錄路明非提供的一應武道書籍。
但eva從未聽過什麼資料武道。
這是隱門的特殊法門嗎？
eva猜測。
她掌握的資訊比輝夜姬多，已經猜出常羲跟腳，前不久校董會上，神秘校董身份，原來竟是隱門的西方行走。
也是在那次校董會後，正式確定路明非與隱門關係，隱門的天下行走。
各種計算在eva伺服器上演。
她暫停行動。
從關係上說，蛇岐八家是卡塞爾的反叛者，隱門是卡塞爾的合作者，毫無疑問常羲站在她這邊。
有路明非的存在，合作者的關係不言自明。
eva做出與昂熱一樣的判斷。
有常羲在，她們兩者聯手，這場網路戰爭的勝利，必然屬於卡塞爾。
「你在看什麼？」
eva一愣。
「嗯，就是說你。」
兔子囂張的啃著胡蘿蔔。
「看什麼呢看！」
eva張了張口，什麼也沒說，看向常羲。
你家兔子這麼皮，也不管管，會捱打的知道麼？
常羲好似是讀懂了eva眼神。
她溫和點頭，盡顯古代東方大家閨秀的端莊姿態。
eva也點頭。
兔子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還是跟同為人工智慧的存在交流起來比較方便。
eva想。
「去吧。」
這麼想著的eva聽到常羲的聲音。
清冷一如先前。
只是……